“斗蛊有什么讲究与方法吗?龙叔,你跟我讲讲!”我现在,抓紧临阵磨刀。
“一种是只分高低,对蛊师的生命不会构成危害;一种是既分高低,又决生死,不仅蛊虫要分出高低,蛊师也会有性命危险。”他说。
我顿了一下:“我与叶宝凤约定的是后者!”
“哎!自求多福。”龙动叹气。
我平复心情,进入了入定状态,道力开始恢复,感官也在恢复。
次日上午,有人送来了食物与清水。
我去到罗飞家门口,在地沟下面,很容易就找到了方口罐子。
我伸手感应罐内。
寂静无声。
“先天虫,你老老实实跟我说,昨晚的七色蛊,还有秦秋客的五只蛊虫,是不是你弄死的?”我小声问。
罐内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今天,我没有任何依靠,只能靠你了。”我又说。
依旧没有回应,但我的心却安定了不少。
直觉告诉我,七色蛊与五只蛊虫的死亡,一定与先天虫有关系。
下午时分,祠堂开始忙碌起来。
无数人打来清水,把地板洗得干干净净。
一张三米长的长方桌放在祠堂正中间。
燃香换油灯,还有各种五毒虫贡品,替换了常见的五谷贡品。
天一摸黑。
叶宝凤与罗二就来了。
祠堂大门与侧门全部关上,并且从外面锁上,油灯把四周照得通亮。
空气中,飘散着死亡与窒息的味道。
“今晚,我要孟家后人,惨死在这里。我要玄门知道,孟家后人,不过蝼蚁!”叶宝凤一袭红衣,两颊位置,还扑有红粉,嘴唇上还涂上了口红。
整个样子,显得格外地怪诞。
“叶宝凤,结果如何,还不知道!”我笑了一声。
这时,祠堂紧闭的大门,骤然响起了敲击声。
咚咚咚!
每一声都非常地急促,夹杂着十万火急。
“谁动孟无,我杀谁!”一声娇喝声传来。
我与龙动皆是一惊,不由地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