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白袍又重新开口问:“话说话来,据你对黑玄司的了解。冥父与冥王,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他们背后的大佬是什么人?”
“查出冥父,已经很不容易。背后大黑手,我根本就不知道。”萧秀英说,“我甚至怀疑,他们的老大,根本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什么意思?”白袍有些吃惊。
我心中也是惊讶。
黑玄司的老大,竟然不是一个人。
“我感觉他无所不在,怎么都接近不了。如果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厉害!”萧秀英说。
白袍沉思了一会儿,“除了感觉外,你还有其他依据来证明吗?”
“如果我能有真凭实据,咱们犯不着在寒冬见面。”萧秀英说。
“如果不是人,那是恶灵体,还是尸类?”白袍问。
“我不知道。”萧秀英摇头。
“那你这就是,用感觉替代理性分析!这样是不妥的。感性是不可靠的。”
白袍有些责怪的意味。
萧秀英叹了一口气,黑暗之中,他的脸更加模糊与孤寂。
“是我急了。”白袍反应过来。
“我也着急了。”萧秀英苦笑。
“关于‘兰花、兰花’,这涉及到黑玄司,什么秘密呢?”白袍问。
“关系到幽蓝土卵!据我所知,黑玄司迫不及待想得到它!”萧秀英说。
“哦?”白袍有些惊讶。
“是和幽蓝土卵有关系。暂时不在我身上。”我说。
白袍揉了揉太阳穴,“幽蓝色的土卵?真是令人头痛。我手上就有好几个土卵。”
我一惊,“你有好几个?”
“黑色的,黑白相间的。我都有。”白袍说。
看来,白袍去过很多风水宝地,得到了不少土卵。
“好像黑玄司,有七个高人,背后还有个叫做曾大雨的。”我把我知道的信息,说了出来。
两人反应都很平静。
看来,这些信息他们都是知晓的。
“好了!我不能出来太久!我走了!”萧秀英吐出最后一股浓烟,“前前后后,已经抽了六支烟了。”
“秀英!等以后,我亲自跟蕙兰聊聊。你们或许还能再续……前缘……”白袍真诚地说。
萧秀英打断了他,“不要这样。我爱她,与她无关。她过得快乐幸福就好。”
“可……这对你不公平啊!”
“什么公平不公平!我走了。”
萧秀英接过冥王面具,朝前面走去。
“可……道姑蕙兰,一点都不幸福,一点都不开心。”我说。
萧秀英驻足,回头看着我,“你很讨厌,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应该恨我。我利用过你。”
我淡然一笑:“我曾经恨过你。可现在,不恨了。黑玄司,跟我有血海深仇。二十年身处寒冬,我相信你会迎来一个真正的春天。”
“小子!你的话,就像毒箭,句句扎心。”萧秀英说。
此时,远处传来狗吠声。
“秀英!有人来了。”白袍说。
萧秀英点点头,带上了冥王面具。
瞬间,他成为冷酷无情的冥王。
双目变得空洞,毫无生机。
“对了,今天是你生日。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白袍把小礼盒丢给了萧秀英。
是一个精致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