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那人身上摘下来的。
而他摘花的时候,衣服上撕破了一个洞。
纸扎!
“纸扎!以前的秦遇道,还有秦五鹰,喜欢用纸扎物的。”我思考着。
忽然,脑袋闪过一个念头。
“戴着大黑花的人!难道说是黑玄司的人?”我不由地叫了出来。
“怎么了?”孟天真看着我。
我飞快思索,白袍与冥王萧秀英见面。
在最后分开的时候,萧秀英透露了一个信息,有个喜欢戴黑花之人。可能是黑玄司最后的老大。
但是,不能确定,那黑色话,是不是白梦花!
“可能是我想多了。”我摇摇头,“我听人说,黑玄司最后的老大,喜欢戴一朵大黑花。”
“说下去!”孟天真说。
“可您遇到的那个戴着白梦花,应该白家人。我想,白家行事自负,素来神秘,不太可能与黑玄司狼狈为奸的。”我说道。
“也对!世上喜欢戴花的人,千千万万。他们未必是同一人。”孟天真点点头。
他忽然眼珠一转,“是谁,告诉你黑玄司老大,喜欢戴着黑花的。”
我一惊,没想到他察觉我这些细节。
“是我小叔孟擒虎,他在临终前告诉我的。”我连忙掩饰。
“不过,天下的事情,没有绝对。白家白楼能杀自己兄弟。有人参与黑玄司,也不足为奇。看来,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他说,“若是黑玄司,老大藏在白家,那就会很麻烦的。”
要查清黑花之谜,就要去白家。
“若那人真的潜伏在白家。我们冒险前去,会不会露出破绽!”我担忧地问。
“那不会!你还需要白梦花治病!同样,白雅也要回家取出蛊虫。咱们可以借此掩饰。我们真正目的。”
孟天真笑着说,“而白奇的死,会引起白家新的纷争!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我思索了一会儿,便用力点头:“甚好。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这时,孟天真一巴掌,趴在蛊精露出来的猪脑袋,“告诉我,是谁救走了白楼?”
这一巴掌力度很大。
蛊精眼睛眨动,“卧槽!我好歹也是霸道的蛊精!你能不能不要打我脑袋,尊重一下猪的尊严!”
“啪!”
孟天真又是一巴掌拍过去,“好的,我尊重你的尊严。请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哼!看在……你很有礼貌的份上!我告诉你!”蛊精服了,“我没机会看到他,就被放出来催动蛊虫,所以我也不知道!”
“当真是猪!”
孟天真一拳砸上去。
将蛊精封入葫芦里。
随即把葫芦丢给我。
“今晚无事。不过黑蛊虫,说不定还会发作!你留下来,照顾白雅。这个时候,人总是需要依赖的。”孟天真说,“我不希望,白丫头,会跟我女儿一样,早早离世。”
我点点头。
孟天真走后。
屋内只剩下我与白雅二人。
我守在床边。
“我怕,我怕你会离开我。你是孤独的星辰……我怕我追不上。”白雅呢喃地说着梦话。
她现在的状态,情绪波动起伏。
如同溺水将死之人。
我犹疑了一会儿,握着她的手,“不要怕,很快就会好的。你有凤鸟血脉守护。我也会陪着你的。”
她的身子时而发热,时而发冷。
我喂她喝了一些温水。
她一直在梦魇之中,说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话。
我觉得时间变得很慢,以至于黑夜永远过不去。
白天永远都不会降临。
长夜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