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问道:“深了会怎么样?”
刘二说道:“恐怕小解有些不方便,平时一用力,有可能尿裤子。”
李水说道:“无妨,左贤王以后不用力也就是了。”
一刻钟后,刘二已经干完了活。李水直接将酒精倒在了伤口上。沙提烈惨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刘二也不管他,麻利的缠好了伤口。然后对李水说道:“这三天很要紧,小人会在这里亲自看着。三天之后,若此人能活下来,那就无妨了。”
李水点了点头,带着剩下的酒精走了。
这三天时间,沙提烈又是哭,又是骂,整个人颓废不已,绝望不已。
他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变得很迷茫,很无助。
“不是说,中原乃礼仪之邦吗?中原人乃翩翩君子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草原上也没有这么残酷的刑罚啊。”沙提烈欲哭无泪。
旁边的刘二很惊奇的看着他:“匈奴人果然是蛮夷,身上很是有一股蛮力。三天水米没沾牙,居然还这么生龙活虎的。”
傍晚时分,李水来了,问刘二:“人怎么样了?”
刘二拱手说道:“此人活下来了。再静养十几天,便可以安然无恙了。”
李水点了点头:“活下来就好啊,好死不如赖活着。”
李水进了屋,坐在沙提烈床边。
沙提烈被绑的死死的,两眼呆呆的看着房梁。骂了三天,他已经接受了现实,现在已经心灰意冷,生无可恋,懒得再骂李水了。
李水对沙提烈说道:“尊驾这幅样子,回到草原怕是有些不妥啊。若头曼单于得知你受了宫刑,单于之位,恐怕要传给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