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完了相里竹之后,李水兴冲冲的赶往皇宫,要去见未央。
一路畅通无阻,李水很快到了未央居住的宫殿。
虞美人正和两个小宫女侍弄花丛,看见李水来了,冲他微微一笑。
虞美人说道:“近日谪仙在异域建功立业,威名赫赫,即便是深宫之中,都佩服的很呢。”
李水干笑了一声,恭敬地说道:“陛下上承天命,下顺民心,因此无往而不利。臣只是有幸帮陛下做事而已。臣这把刀或许锋利一点,但是真正的功劳,应该在那只手上面。”
虞美人笑了:“往日总听人说,谪仙好口才,经常在朝堂上辩驳的那些大臣哑口无言,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
李水谦虚的笑了笑,然后问:“请问,未央公主可在吗?”
虞美人点了点头,指了指一间偏殿。
李水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要向那边走。
虞美人忽然又叫住他:“谪仙,你与未央,无名无分,总是这样私相往来,恐怕不太好。”
“若是市井小民倒也罢了,未央可是一国公主,这要是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李水一愣,随口说道:“是伏尧要我来的,商议出版书籍的事。”
虞美人说道:“伏尧呢?”
李水向左右看了看,忽然一拍脑袋:“糟糕,把伏尧给忘在商君别院了。”
虞美人哭笑不得,对他说道:“罢了,你去吧。”
李水应了一声,逃也似的进了偏殿。
未央正在里面看书,旁边有个小宫女侍候着。
小宫女看见李水来了,立刻悄悄地向门外走去。
李水眼睛一亮:“懂事啊。”
当小宫女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拿出来了一块金子,塞给了宫女。
那宫女眉开眼笑,走的更快了。
李水凑过去,干笑着问:“公主看什么书呢?”
未央头也不抬:“周易。”
李水哎呀一声:“易经?据说这书学会了,能精通占卜。”
未央嗯了一声:“不错。我正是要占卜。”
李水好奇的问:“公主要占卜什么?”
未央说道:“占卜一下本朝的谪仙大人,在外征战,是死是活。”
李水不由得咧了咧嘴。
未央公主这语气,这神态,这分明就是后世情侣吵架时候的标准模板。
李水苦着脸说道:“公主,孔雀国距离大秦万里之遥,臣虽然派出去了信使,但是那消息传递起来,依然十分吃力,因此……不是臣故意不报平安,实在是……”
李水头头是道的解释,结果未央只是来了一句:“都是借口。”
李水:“……”
他忽然想起来,和女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如果李信碰上这种情况,恐怕已经傻眼了,但是李水很从容,他使出来一条计策:转移话题。
想要转移话题,而不被女人注意到,你这话题就必须劲爆,让她忘了刚才闹别扭的事。
于是李水低声说道:“昨日,李信大将军劝我娶妻。”
未央猛地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李水。
李水心里嘿嘿直乐,果然上当了。
李水叹了口气,说道:“然而,李大将军又很犯愁。毕竟我年少有为,身居高位,立下赫赫功劳。普天之下的女子,谁能配得上我呢?”
“不过他左思右想,还真的找到了一个人。因此来问我的意见。”
未央问:“是谁?”
她没注意到,她问这话的时候,嗓音都有些变化。
李水微微一笑,说道:“此人,便是公主你。”
未央愣了一下,顿时脸红了。
李水厚着脸皮说道:“臣今日来问一声,不知道公主乐意不乐意,如果乐意的话,我就让李信……”
他话还没说完,未央使劲推了他一把,然后跑出去了。
李水倒在席子上,有点茫然:“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
李水在宫中逗留了一会,然后出宫去找李信了。
如今天下太平,周边的敌国基本被消灭了,商君别院的科学研究,已经走上了正轨。
李水已经教给他们正确的科研方法,以相里竹那帮人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一日千里。
李水觉得,自己是时候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嗯,终生大事,得操办起来。
到了李信府上之后,李水厚着脸皮说明了来意。
李信满口答应,约好了抽空帮李水做媒。
两个人聊得正高兴,李甲进来了,对李信说道:“主人,又有朝臣来了。”
李信叹了口气:“这帮胆小鬼,怎么又来了?”
李水好奇的问:“李兄,你这是……”
李信无奈的说道:“那帮背后造谣的阴险小人,不敢去孔雀国任职,因此来我这里领耳光了。”
李水更奇怪了:“既然如此,你就打他们不好了?为何如此闷闷不乐?”
李欣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你看,我这几天总是要打人,手都有些肿了。”
李水:“……”
他无奈的说道:“李兄,你下次打人的时候,力气可以小一点。”
李信摇了摇头:“使不得,那些大人交了钱,我就要让他们物有所值,觉得而不虚此行。”
李水都惊呆了:“还……还收钱?”
外面那朝臣快要来了,李水躲到了屏风后面。
这朝臣和李信聊了一会,最后买了终极打耳光。
李水听得叹为观止:这李信,可真是人才啊。
…………
议政殿外,群臣齐聚。
这几天,大秦不断地向匈奴国和孔雀国派出去信使,随着消息的传来,大伙也就渐渐的信了,这两个国家确实灭亡了。
孔雀国人口众多,但是被征服之后一直很平静,甚至现在已经开始老老实实的纳税了。
至于匈奴国,现在已经被烧为白地了。
这地方没有人,没有金银,没有粮食,简直是毫无用处。
但是通过信使传递来的消息,朝臣们发现,在匈奴国的西面,还有一系列的国家。
不如占领匈奴国,一次作为前哨,一旦西方诸国有变,可以从容应对。
毕竟……匈奴国的房屋虽然烧毁了,农田却没有办法烧毁,在这里种地总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