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低声伤感的说道:“王管家已经去世,还在府内。”
赵腾觉得终于把齐大人逼问了出来,松了口气,对嬴政说道:“启禀陛下,现已查明,齐府的管家突然离奇死亡,定然和齐大人脱不了干系。”
嬴政看着齐大人问道:“果真如此?”
齐大人伤感的说道:“陛下,臣的管家并非什么离奇死亡,只不过最近齐府事多,加上年老体弱,身体大不如从前。”
“臣几次劝阻王管家多休息,可王管家数十年来一直在齐府做事,是个操心的命。”
“终于身体承受不住,还是倒下了,等臣发现的时候,已经离开人世好一会了。”
“臣欣慰的是,王管家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痛苦,而是带着微笑走的,走的很安详。”
李信听得瞪大了眼睛,见装得没见过这么能装得,这些说词得在心里打多少草稿才能说的如此顺滑呀
说的仿佛跟真的似的,不知道的都要被齐大人的说的泪水打转了。
任凭齐大人说的天花乱坠,赵腾是不相信的,可扭头往后边一看,直接把赵腾惊到了。
近一办的朝臣,从袖口里拿出手帕在擦眼泪?这,这就被感动了?
赵腾是又惊又气,这帮人是多久没听过故事了,这么烂的谎话还能把你们感动成这样。
李水微闭着眼睛,欣赏着这一切。
他仿佛看到了新的商机,那就是在报纸上再开一个专栏,专门刊登言情故事。
这帮大臣从小受周礼熏陶长大,虽然迂腐,但还有一颗向往第二春的心,那就让言情故事满足他们吧。
这帮人这么容易被感动,加上手里也不差钱,已经刊登,销量定然不会差,老少皆宜,谁不向往青涩浪漫的故事呢。
李水这样想着,不自觉的笑了笑。
旁边的大臣都在为齐府忠心的王管家惋惜伤感的时候,李水竟然还笑了出来,周围的人顿时对李水更加厌恶了几分。
几位大臣默契的往旁边站了站,仿佛不耻与李水为伍。
齐大人继续说着:“臣已经在着手操办王管家的后事了,定然不会让王管家的家小寒心。”
嬴政点了点头,环视了一圈,皱眉问道:“槐谷子,你可是有话说?”
还在想着报纸栏目的李水顿时一睁眼,心想:怎么还喊我了,这不是齐大人和赵腾之间的事吗?跟我有啥关系。
李水随机说道:“陛下,臣并无话说。”
嬴政问道:“那为何要站出来?有什么想法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李水还纳闷陛下为什么会这么说,扭头再一看,自己站的位置并没有动,而是周围几位大臣远离了自己,立马让自己显得突兀了起来。
李水心里骂道:这帮匹夫,我都没招惹你们,你们竟然趁我不备想看我笑话。
亏得我刚才还想报纸刊登些言情故事,以弥补你们的心灵空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既如此,到时言情期刊别怪本谪仙涨价。
李水拱拱手,答道:“陛下,臣听说齐府管家并非是无痛离去,而是兴奋致死,痛苦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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