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缓缓地说道:“这齐大人的婚短时间怕是结不成了。”
“难道真是有人故意为之?”
“李兄,你说说,这满朝文物,谁与齐大人不对眼。”
李信喝了杯茶,默默地看着李水不说话。
李水见李信盯着自己不说话,刚想问,突然回过神来。
李水皱着眉说道:“李兄,难不成你觉得和齐大人不对眼的是我?”
李信缓缓说道:“槐兄勿忧,不理解槐兄的比比皆是,多他一个齐大人又何妨。”
李水撇了撇嘴说道:“当初齐大人欺蒙陛下,我可是亲自去请陛下赦免了齐大人,这分明是有恩于他,怎么会认为我与齐大人有有隙呢?”
李信说道:“话虽如此,但那齐大人领的是陛下的情,谢的是陛下的恩,并未领你的恩惠,还对你颇为不屑。”
“其次,在其他朝臣看来,槐兄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此番奏请陛下赦免齐大人,众朝臣怕是认为怀兄是有所图谋的。”
李水气狠狠地说道:“这帮人,真是瞎了他们的眼,本谪仙发些善心还要被他们误成是有所图谋。”
李信给李水倒了杯茶说道:“槐兄莫气,那帮人不值得,来,咱们喝茶。”
两人边喝边聊。
李信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朝中怕是还有一人与齐大人有仇。”
李水缓缓说道:“你说的是赵腾?”
李信点了点头:“那日陛下让赵腾去查鬼混之事,办事不利,惹得陛下训斥,想必赵腾早已对齐大人心生不满。”
“况且在议政殿上,赵腾极力反对齐大人被赦免,怕是两人私下暗中较劲也未可知。”
李水缓缓说道:“你是说,齐府管家的莫名死了可能是赵腾所为。”
李信点了点头,说道:“这朝中,若是想借齐府管家的死恐吓齐大人的,怕是只有槐兄和赵腾了。”
李水赶紧摆摆手:“可别带上我,一个齐大人我还并未放在眼里。”
“况且鸭梨日报的股份已转让给了我,我本就不想再与他产生什么瓜葛。”
李水品了口茶说道:“若你说是赵腾,我觉得并无可能,赵腾虽然受陛下斥责,那也只能让他觉得自己能力不足而已。”
“若说在议政殿极力请陛下惩罚齐大人,那也是尽朝臣的职责,毕竟欺蒙陛下是重罪。”
“赵腾此人,虽然不愿与我为友,但还算正派。”
李信默默点了点头,心想:那又能是谁呢。
两人正在聊着,匠户走了进来说道:“大人,刚得知,内史府的人不久前去齐大人家里了。”
李水笑道:“正说着赵腾呢,这小子就派人过去了。”
“我本以为你这消息是假的,看样子八成是真的了。”
李信笑道:“吃瓜当然要吃真瓜了。”
李水问道:“那内史府的人可有查到什么?”
匠户回到:“据说内史府的几人空手而出,并且显得垂头丧气。”
李水摆摆手,匠户退了出去。
李信叹了口气,不禁说道:“还是个生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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