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秦凯吞吞吐吐。
“你想出府?”引芷君心不甘情不愿的问出那句话。
顾秦凯顿时恨的后槽牙痒!肯定是眼前的小王爷,这小子什么话都跟他阿姊说,这岂不是要坏自己的好事!
“呃……出府!”
顾秦凯微微呢喃。
“对,我想出府。”
顾秦凯又急忙解释。
“我是说,自从自己进入居安公主府,再也没有到街上逛过。凌安城繁华无比,自己也想偶然,可以出去看看!要不然我得过这么多的赏赐,有钱也没地方花呀!”
顾秦凯尴尬的哈哈大笑。简直能用脚趾头在地上抠出个三室一厅。
引芷君听了这话,抑制不住的窃喜。
“嗯,原来如此!”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还要佯装镇定。
“这样吧!我身上有块腰牌。以后你拿着腰牌,便可以随意的进出公主府。凌安城繁华,时常出去逛逛也是好的!”
引芷君眼角含笑,解下腰间的腰牌,亲自递到顾秦凯手中。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暗送秋波。
香宝站在顾秦凯的身后。
“秦相公,你是不是今日太劳累?脸怎么这么红?瞧着像发烧!”
那南平小郡王也不合时宜。
“是啊!阿姊!我瞧你的脸蛋也红的吓人,不会是晚上冻病了吧!”
“哪有什么病!”引芷君一声娇嗔,双手捂着脸,头也不回的溜出大殿。
只余下顾秦凯一个人低头窃笑,反倒把旁边的香宝,茗茶,南平小郡王搞得摸不着头脑!
……
入夜,回别苑的路上。
顾秦凯算是开启了盘问模式。
他简直要把引芷君家里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盘拢的明白。
“香宝,这公主平时有何爱好?是什么性格?大凌女子,如此温柔的当是少数!”
香宝皱着眉头。
“咱们公主温柔么?”
还是那茗茶会茶言观色。
茗茶道:“咱家公主是女皇之二女,吾皇共有六女四子。
生下最出色的子嗣当属长公主,和咱家公主。
长公主善战,手握军权,常年征战沙场。主军事。咱家公主善谋,身居高位,常年帮吾皇处理内务,主政治。
并且,吾皇身体康健,所以到现如今并没有正式立下储君之位。
咱家公主为皇夫所生,与南平小郡王同父同母,是正宫正出,名正言顺。
长公主生父原本是个小小才人,并不受宠。所以长公主虽然为吾皇第一子嗣,但是出身略差一些。也因如此,长公主才与参加公主多年之间多有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