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H!把头放手上!”
我呆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怎么把头放在手上。
手电筒后面的人尴尬地“咳咳”了两声,又补了一句:
“手放在头上,手放在头上。”
我手里捧着蘸面店大叔的碗,还在考虑是先把碗放到马路边上,还是先把碗送还到大叔的店里。
而松田阵平和安室透两个人也丝毫没有要按着他要求做的样子。
“太离谱了!”拿着手电筒的那人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手电筒的强光一晃,亮得有些晃眼,我忍不住拿手挡了一下。
“太离谱了太离谱了。”那个人还在嘟囔着,“不仅三人行,碰见大队还拒不配合……”
“等等……”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举了举手里的碗,“我们三个就是坐在路边吃面而已啊。”
“嘿,我还要夸你一句真有情趣是吗?”拿着手电筒的警员有些阴阳怪气,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一旁垂着脑袋的三个人,
“他们三个还说自己是要一起拼车呢!你以为我傻吗?谁大晚上的蹲路边吃大碗面啊!”
“可是……可是……”我还想要辩驳,旁边的安室透安室透突然冷冷地冒出一句:
“警员证呢?”
“嘿,你这人还要看我警员证,警惕心还挺强,怕我仙人/跳是吗?”警员大叔把手电筒叼在嘴里,他后续喋喋不休的话就变得含糊不清了,他掏出一张警员证向我们展示了一下。
松田阵平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真的诶,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面碰见扫/H大队现场执法欸。”他的样子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好了好了,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员大叔收起了警员证,一挥手向我们示意。
“可是我们真的真的在吃蘸面啊,我们是从那家店买的!”我手一指蘸面大叔的店面招牌,那里只有一道冰冷冷的卷帘铁门,和一个巨大的“打烊”的招牌。
“这理由编得不行啊……”警员大叔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又指了指我侧后方的位置,“你不如说是从那里买的呢。”
我扭过头一看,是一片花花绿绿的招牌——不太正经小旅店的。
警员大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感叹道:
“这年头扫h可太不容易啦,霓虹的法律在这方面规定就是弱啊。”
他语重心长地劝导道:“年轻人就是要长一点教训才是,认错吧,不会太为难你们的,不就是三人行嘛,大叔我来到这个岗位开始,可是天天见呐。”
“可是我们真的只是来吃面啊。”我有些欲哭无泪,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为自己辩驳,“你看,有谁会穿着这么随意的裤子来呢?”
警员大叔看了一看我的懒人白T和牛仔裤,非常轻蔑地一笑:
“知道,道上有规矩,进屋换是吧。”
我还在试图狡辩:“你看,我们手里还有面碗。”
警员大叔:“懂~面店老板娘和食客嘛~”
安室透戳了戳松田阵平的胳膊,悄悄对他说:
“快,展示一下你的警官证,解释一下解释一下。”
“什么!”耳朵很尖的警员大叔大惊失色,“模仿警官和犯人,这可不兴玩啊,这可是在违法的边缘探试啊!”
“不是不是……”松田阵平手忙脚乱,用一只手匆忙地摸着自己的警官证件,一边解释说,“是真的是真的,我是爆炸科的……”
“好家伙……”警员大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这样可是知法犯法啊!”
松田阵平摸自己证件的手突然就慢了下来,他偷偷和我说了一句:
“要不我还是不跟他说我的身份了吧,不然要是真受处分了怎么办……”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目光突然变得敏锐了起来:
“要不还是跑吧,反正我也不是干过一回了,违/法边缘嘛,谁没干过呢?”
他一转头看见了我和松田阵平两双齐刷刷看向他的目光:“干过什么?”我们异口同声道。
“没什么没什么。”他扭过头躲避了我们追索的目光,不自然地摸了摸头。
“别交头接耳了。”警员大叔在摸他腰间的银色手铐,“你们三个跟我走一趟吧。”
我的目光逐渐失去了希望的光辉,难道我们三个可以抓得了挟持犯,推理的出凶手,最后竟然会败在这上面吗!
“等等,还有一线希望。”安室透的语气显得格外平静,他把我们三人的碗一个一个叠在一起,然后冲紧拉着卷帘门的蘸面店大喊了一声:
“大叔!还碗啊!”
紧闭的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了,里面站着仍然是那个穿着老头白背心,肩上挂着白毛巾的蘸面店大叔,他中气十足地冲我们喊了一声:
“好嘞!”
我和松田阵平的眼睛发亮,感觉希望就在前方不远。
但是我很清晰地听到警员大叔仍旧是震惊地瞪大了瞳孔,他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嘟囔了一句:“竟然还有一个!”
在蘸面店老板唾沫横飞地帮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三个倒霉蛋就是来吃面,结果碰上了面馆打烊,肚子又饿饿,好心的面店老板才帮我们多煮了三碗面的故事后。
警员大叔半信半疑地看了一下,三个落魄·无助·劳累蹲坐在马路边上的倒霉三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