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打到关键的致命部位,不然我现在也活不到这集。
我心地善良就好像大天使的好姐姐贝尔摩德收到消息及时赶来,从无良资本家老板手下拖走了奄奄一息的我。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她,其实琴酒只是吓唬吓唬我,打中我的那几木仓都没对我造成太大伤害,最多就是血流得吓人了一点。
我还可以躺在地上诅咒他呢,我恨不得用我流的血画圈圈诅咒他,诅咒他得非所愿,诅咒他的组织里除了他自己全部都是卧底!
也许是我的诅咒太过恶毒了,琴酒气得差点又要崩我几木仓,幸好姐姐迅速把我嘴一堵赶紧拖走了。
但是姐姐啊,你把我拖走的时候,我的后背在地上拖行,火辣辣的真的很痛,比我的弹孔要折磨人得多。
养完伤的我又是生龙活虎的反抗资本家的伟大劳动者,也许是我的行为真的感动天感动地,姐姐把我揪去见了那位大人,把我调离了无良资本家琴酒的手下,去做另外的任务,可以双休,可以早下班,可以不打卡。
我高兴坏了,然后就在奔赴前线的路上,稀里糊涂从摩天轮上摔了下来。
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一根女士烟出来,放在嘴里,却没有点火,她说:“你的任务期限被一再延长,现在真的快要结束了,我已经尽力帮你延长再延长了,这回真的要截止了,你得抓紧把他们想要的东西交出来了。”
我垂下头,表情有些失落:
“我知道了,期限结束前,我会拿到手的。”
姐姐话锋一转,突然语气一沉,对我说:“对了,还有件对你来说不太美妙的事情。”
我刚松下的神经又一绷。
她看着我和她一模一样的瞳色,神情严肃地对我说:“虽然之前组织里只有我和琴酒才见过你,但是现在上头已经决定,把你重新调到日本的组织分部里面。”
“这个意思是……”我突然感觉有点哽咽。
“是的。”她深表同情,冲我无比悲怆地点了点头,“你又要重新归琴酒管了。”
我呆愣了很久,为自己逝去的美好日子而悲痛:“我可以不去跟他报道吗?”我一脸难过地问道,“被他抓住我真的会过得很惨很惨……”“惨”的无限次方。
姐姐没有正面回应,她只是淡淡地说:“如果你可以一直都躲过他的话。”
我觉得今天晚上我会做一个噩梦,梦里会是琴酒大魔王拿着大炮追着我跑。
不过她似乎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头去看窗外的夜空:
“他最近又在抓卧底了呢,组织里的人几乎都要被排查一遍。”
我挑了挑眉,怎么我都从组织遛到警局逛一轮了,琴酒这几年还在不眠不休地抓卧底。
“如果是卧底的话……”我轻笑一声,“那个安室透看起来就不像是卧底的样子。”
“你是说波本吗?”姐姐听到我的话,嘴角溢出一份隐隐神秘的笑意。
“他看起来连轴转忙得很,能力也很强,这么拼命的打工就是为了给组织卖力,这种打工人精神真是感动天地。”我想了想安室透非人般可怕的工作效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如果他真是卧底,估计组织真的要倒闭了。”
“这话可不行说,你在琴酒面前还是少说几句比较好。”姐姐往后撩了撩他迷人的卷发,“毕竟我可不能再每次都赶来救你。”
临走前,姐姐从沙发上站起来,拒绝了我送她的请求:
“对了……”她突然回头问我道,“几年前,你的身份还是隐蔽状态的时候,除了我和琴酒,还有别的人见过你吗?”
“应该……没有了吧……”我挠了挠头。
她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
我有些迟疑地,犹犹豫豫地补充了一句:
“可能……还有一个……”
“是谁?”姐姐突然回头,锐利的目光扫she过来,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眼神里隐隐约约的杀意。
“是……诸伏景光……”我从脑子里扣出这个很久都没有提到过的名字。
我明显能感觉到她松了一口气,眼神柔和了下来。
“是他啊……”她的语气里带着些漫不经心,“不过是死人一个,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我淡淡地说:
“是啊……毕竟,他已经不在了。”
姐姐出了门,楼下传来轰隆隆的机车发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理子(顾里版):阿Gin,你几岁啊,一个卧底比天~大~
琴酒:吓唬吓唬她,没打到关键部位,第二天应该还能起来做任务吧……
第二天:背部擦伤?!谁干的!
阿Gin:天天放假受够你了!管又管不到,现在终于又归我管了,给我滚回来做任务!
上一个爬墙的——见零零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