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ā • mā • de那个老不死的是不是脑子有坑?被抓了找我做什么?当老子是浮板呢?”
高级会所台球室,宋子禹叼着根烟坐在沙发,将胸前领带随意扯开,烦躁得不行。
下午接到派出所传唤,要求他协助调查。
当时正上着班,电话打到公司来了,所有人看他跟看现行犯似的。
那种感觉跟之前被宋月凉搅黄项目,所有人看他跟看废柴一样。
草tā • mā • de!
“你们说我这阵子是不是走霉运?怎么牵扯到宋月凉就没好事?”他问台球室里其他几人。
这处台球室也是他们这帮惠城公子哥玩乐的固定据点之一。
此时室内除了他之外,还有蒋正阳及其他几个二流家族继承人正围在桌台前打球,撞球声不绝于耳。
宋子禹在一群人里面身份地位最高,众人平时一块混的时候轻易不会得罪他,也不会随便说什么惹他不快的话。
听到他提问,换做往日,那几个二流家族的早就七嘴八舌应和,跟他一块狠骂宋月凉了。
但是今天,那些人却异常安静,只在他话落后干笑几声捧场。
皇冠会所某个二世祖因为拿宋月凉调笑被揍的事情,众人还记忆犹新,不敢造次。
毕竟得罪了宋子禹,还能摆和头酒说和。
得罪了燕钦,可连摆酒的资格都没有。
“宋少,这事情说来复杂了,最该怪那个老虔婆,竟然敢把事情扯到你头上来,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身份,一个乡下婆子罢了。”最后还是蒋正阳开口打破尴尬,“派出所既然传唤了,你准备怎么应付?你家老头子有没有交代?”
“还能怎么应付?交给律师出面。”想起自己因为这事,在办公室被老头子骂得狗血淋头,宋子禹脸色更黑了些,“凭姓田那家人,还想见我跟我爸?他们够格?”
蒋正阳眼神闪了闪,放下球杆走到宋子禹旁边坐下,压低声音八卦兮兮问道,“宋少,到底怎么回事?宋月凉告有人偷拐了她女儿这事一出来,整个圈子都惊了。她以前……生过孩子?”
这事在圈子里鲜少有人知道。
对于宋月凉的过去,大多数人只知道她是宋家私生女,中间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总之宋月凉跟宋家不对付。
宋家也从来没有对外承认过宋月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