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过刚的性子,让她前期吃过不少苦头,宋月凉今天能站在这个位置,凭的不仅是过人的能力,还有过人的毅力。
而支撑她走到这一步的,是恨。
所以她身后留下的每一个脚印,都带着自己的血,以及别人的血。
也所以,才会有了让人畏惧的夜叉之名。
另边厢,走出待客室,傅燕迟脸上嬉皮笑脸就尽数散了干净,桃花眼里眸色冷暗。
在办公室拿了宋月凉电话,男人去了洗手间,随手拨出号码。
响了好一会才有人接听,懒洋洋的,“喂,谁啊?”
“我,傅燕迟。”
那头传来一阵物体被撞落在地的声音,“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查岗啊?”
“那边的一条网可以收了。”傅燕迟没管男子调侃,简言扼要,“我要今天看到结果。”
“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这些网当初花了好几年才布置出来的,现在收可能会打草惊蛇。”
“时机到了,就不是打草惊蛇了。”傅燕迟垂眸,唇角冷冷勾起,“是杀鸡儆猴。”
“作为合格的老板,你是不是该跟你的忠心下属说一下,是什么刺激到您老人家突然抽刀开刃?”
“你老板现在是拖家带口的人了,总不能一直让别人以为我还是个废物,耀武扬威的欺负我老婆孩子。”
“砰!嘶!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个号码记一下,我太太的电话。哦,就是我孩子的妈,我遗产的继承人。”
傅燕迟挂掉电话,浑然不理那边的人是不是被震得三魂出窍。
软饭好吃。
他得给老婆多攒点钱养他。
“月亮,我头好晕,一步都走不了了,我能不能在你身上睡一下?”走进办公室,看到宋月凉,男人气息一变,又成了那个死不要脸的病秧子。
宋月凉刚刚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
看着故意把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两颗的男人,宋月凉额角又开始突突跳。
好想打他。
她伸手,将男人特地拉开的领子合拢,“跟个白斩鸡似的,就别现胸肌了,行吗?”
傅燕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