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芳听着外面骂声一阵接一阵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气得眼睛都红了,抄起扫帚就要往外冲。
“她不是要死要活吗?老娘跟她拼了,大不了一块死,没得让他这样糟践我闺女!”
陈建和忙把她拦着,男人黝黑的脸,额角青筋迸出,咬牙,“要赶也是我去赶!”
“你怎么赶?刚才被她挠的那一通还不够,对这种泼妇你压根就没法子!”
头先陈建和就已经出去赶过一次人了。
奈何对方找上门来就打定了主意胡搅蛮缠,压根不讲理。
你敢动她就撒泼。
刚才陈建和出去还没动手呢,那个老妇人就不要脸的扯开衣襟,转头就能咬你一口说你是流氓。
要不是老泼妇这么难缠,哪能让她在自家门口骂那么久。
越想越气,越觉得窝囊憋屈林翠芳扔了扫帚,蹲在地上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担心被女儿听到了难受,还不敢哭出声音。
两手捂着脸,无声更咽,肩头剧烈颤抖,瘦削脊背像被压垮了一般弯曲着。
陈建和在一旁看着,心里比妻女更难受,要不是他点头应了让黄家上门相看,压根就不会闹出这种事。
是他没调查好对方的情况,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