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刚过,京都的气氛就变得诡谲莫测。
气压低沉,人心惶惶。
在诸多劣势跟压力下,燕家长房却始终没有人出来发过声。
就连燕夫人孟静娴,往返别墅跟医院间,时而被记者媒体围堵的时候,也只摇头摆手,说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公司里的事儿。
燕氏出事不到一周,后续影响就出来了。
燕氏财团股价大跌,燕家及公司在圈子里的口碑也受了影响,跳崖式掉落谷底。
为了避免受到牵连,各大小合作方纷纷中止跟燕氏的合作,及时止损。
违约赔付通知跟雪片一样飞来。
燕氏上下乱成一团。
大厦将倾。
京都私立医院,高级病房。
孟静娴在保镖的护送下,好容易在记者的围追堵截中脱身,进了病房后立刻把门紧紧关上反锁。
接着从宽松外套里拿出一直捂着的保温桶,放到病床旁的矮柜上,把饭菜一样样端出来,“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老样子。”燕淮睁眼,支撑着坐起,抬眸就看到妇人还红肿的眼睛,顿了下,看向静立角落的祥叔。
祥叔立刻道,“今天孟家来人了,撺掇夫人抛售燕氏股份。夫人让保镖把他们轰了出去,说以后跟孟家断绝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