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值得的。”
萧吏嗓子突然就哑了。
仓促收回目光,拧开药酒瓶装作要给自己涂抹伤处,一股浓郁中药酒的味道立刻冲刺鼻端。
他倾倒出一些药酒在掌心,看也不看,直接往身上疼痛的地方拍,动作粗鲁随意。
用这样的方式岔开心神。
否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把小姑娘又抱进怀里。
他的小崽儿年纪还小呢。
心思又纯。
半点出格的举动也会让他觉得是亵渎,就像在白纸上留下黑指印。
不急,她已经在他身边了,他等得起。
何况想要真正拥有他的小崽儿,还有一场艰难的硬仗要打。
七七身边那些拦路虎,没有一个是好打发的。
又不能真的抢了人就跑。
何况那些也是他的长辈。
是他熟悉的,让他尊敬的,他愿意去亲近的长辈。
假山缝隙之间的空间实在太狭窄了,拍打药酒间,少年手肘时不时碰上假山壁。
七七贴着假山,听着时而传来的一声闷响以及少年暴躁的咒骂声,无奈又好笑。
最后到底还是心疼占了上风,把那瓶已经被霍霍了半瓶的药酒拿过来盖好,然后拉上少年往某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