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望舒豪气得不行,跟宋月凉摇色子十输bā • jiǔ,一输就喝,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跟喝水似的。
“一走就三年多,期间连个电话都没有,要不是后来联络上了,我真以为你把我忘到脑后去了。”酒意微醺时,董望舒靠在宋月凉肩头,笑嘻嘻的,眼底藏一丝落寞,“你怎么那么狠心呢月月?”
宋月凉沉默一瞬,把她手里酒杯抽掉,“是我不对,应该早点给你打电话的。”
“对,就是你不对,你要是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就用不着老是去找燕希那个王八蛋打听消息。那个犊子……看到他我就来气!嗝!”提到某个名字,董望舒立刻激灵坐直,眼神炯炯往吧台看去,紧接就想往那边爬,“看到你了!姑奶奶发过誓的,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跑!”
“???”燕希抱着酒瓶缩了缩,“董望舒你这个疯婆娘,是不是有病?有病赶紧去治!老子怎么着你了要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好歹给个理由让我做明白鬼!喂,喂!你别过来!再来我还手了,我真还手了!”
“你就是个王八蛋,打你需要理由吗?”
董望舒还在往那边挣扎,宋月凉把她脑袋摁着朝另个方向转了下,消停了。
仨男,“……”
期间宋月凉跟傅燕迟使了个眼色,傅燕迟立刻意会。
这种隐秘又默契的交流,只有燕钦注意到了,垂眉敛下神色,掩住眼底一闪而逝的苦涩。
大家都不傻,也都是过来人。
燕希跟董望舒之间有情况,只要是嗅觉正常的人都能觉察出来。
瞅着那夫妻俩要开始一唱一和套招了,燕钦起身,随意找了个理由走出包厢。
这种时候离开,说他逃避也好怎么都好,胸口总归没那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