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点了点头,荒语气冷冽:“今夜五更时分,各部行动,你的人,与我的人,分别潜入两侧山脉。”
“同时与往日一样,车队等天明,再朝着山谷进发,与往常一样就好,不要作出刻意的行为。”
……
公叔痤与卫鞅离去,景监坐了下来:“国师,一定会在这里设伏么?”
“一定的!”
荒轻笑,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冷漠:“方才公叔痤的神态变化,就可以证明这一点,只不过他依旧对我们有所隐瞒!”
“这一次设伏的情况,对方只怕早就知道了,甚至他的人远远不低于五六百!”
这一刻,景监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看着冷静的荒急切:“国师,我们只有两百人,是否太过凶险?”
“而且公叔痤为何如此,难道他不清楚我们此刻的利益与他一致么?”
“哈哈,景监稍安勿躁!”
荒安抚了景监几句,随及冷笑:“因为公叔痤是魏国丞相,他也不愿意秦国崛起!”
“他认为自己可以保证安全,想要借这个机会除掉你我,还有这三百精锐。”
“明日跟随车队入山谷,警惕一点,若是出事,我也帮不了你,最好贴身护卫,公叔痤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除非我死了,两百精锐尽数折损,要不然,公叔痤也不敢冒险斩杀尔等!”
说罢,荒手握秦剑,整个人激动了起来,杀戮,往往才是最快的修炼方式。
只可惜,他手中的不是刀,而是剑,并不能让他酣畅淋漓,因为他擅长的是刀。
“国师,你才是最危险的,两百人,若是设伏的人超过四百,对方又占据地利优势……”
景监一把拉住荒,眼神决绝:“国师,你对君上,对大秦更重要,景监死不足惜!”
“就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