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的灵魂麻木了，不再做任何努力，只是任意地在里面飘来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来。
天已经大亮了，甚至听到范小文在外面死命的叫他……
一个白天，冷瑞都神不守舍，反复思考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船里还有空间？就这么薄薄的一个纸船，一眼看穿头尾，这空间隐藏在哪里？”
冷瑞又忍不住把纸船拿了出来，反复又看了几遍，再用手捏捏，折一下。
没错，冷瑞确确实实感觉到这就是个纸船，甚至担心手一使劲儿把它撕烂了。
“莫非是幻觉，只是作用于灵魂，就像薛老大那个幻阵一样？”
冷瑞想起了前阵子被困在山里的情形，有点怀疑这只是个幻觉。
只是现在是白天，他不方便再体验一次，毕竟他现在知道，有些事情，还是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好，免得节外生枝。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等到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冷瑞又开始探索纸船上的秘密。
仍旧是一片混沌，冷寂，无边无际，又无法穿过出去。
差不多又是天亮的时刻，冷瑞醒了过来。
静静地坐了一个时辰，直到太阳光已经照到他的身上，外面又响起了范小文喊他的声音。
冷瑞起身出来，匆匆吃了点早饭，又退回屋里去了。
不仅仅是范小文，连大虎几个人都觉得冷瑞怪怪的，这天天躲在屋里干啥呢？
三天后，冷瑞确信，这不是幻觉，纸船里肯定有个空间。
倒不是他发现了什么，而是他反复思考过，这船上弄这样一个幻阵没有什么道理。因为这是一个对人毫无伤害和误事的空间。真要是幻阵，一定弄些吓唬人的东西才对。
“可为什么在纸船里隐藏了这样一个空间呢？干什么用的？”
冷瑞全部心思都在这个纸船上，已经是茶饭不思了。
一时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这是他在地球上养成的习惯。
搞科研，也经常碰到过卡壳、没有思路的时候。一般遇上了这种情况，冷瑞都是先放一放，休息几天，或者去做另外的课题，换换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