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耳边可以清净清净了。
余纵坐下来,脑袋靠在墙上缓慢地调整呼吸。手指刚压到腿上,另一只手更加柔软的手落在他的手背上。
余纵把手拿开,眉心蹙了蹙。
陈亚沙对这份冷淡习以为常,把漂亮的头发别到耳后,“我之前的提议你考虑好了吗,就是我们结婚的事情。”
哐当一声,攸关手里的水壶摔到地上。
结婚???
他用力掏掏耳朵,仔细一听,里面鸦雀无声。对,刚刚肯定是幻听。
捡起地上的水壶擦了擦,抬眼就见一双纤细的笔直长腿立在那里。顺着往上,是一张明艳的动人的脸。
好吧,看来不是幻听。
他把水壶拿进去递给余纵:“我猜你可能会口渴,就去装了一壶水过来。”
攸关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看着一脸平淡的男人催促:“看着我干什么,接一下啊。”
余纵这才抬手拿过水壶。
热水的温度穿透水壶,温暖着他的手心,他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陈亚沙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眼神中说不出的缱绻,心中情动,顾不上还有外人在场激动地劝说:“我爸爸答应我了,只要你跟我结婚就能获得自由,我们自然结合生下的孩子,也会作为基地最宝贵的财富。余纵,基地已经在寻找合适的男性作为繁衍载体了,与其被逼迫和陌生同性结合,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对自己更有力的对象呢?有我爸爸在,谁也不敢再在你身上动刀子。”
攸关心里咆哮,难怪剧透说陈亚沙一出现就自称是余纵的未婚妻,原来中间还有这些事。
从理性的角度来说,眼前的女人的确是余纵暂时摆脱困境的最佳选择。可是感性来说,攸关不希望余纵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啊啊啊,太难抉择了。
“你能不能让我们独处一下?”陈亚沙听不见余纵的回答,以为是因为外人在场他不好意思,有点跋扈不耐的盯着攸关。
攸关刚要走,余纵就开口了:“你留下,我们之间没有独处的必要。”前一句是对攸关,后一句是对陈亚沙。
陈亚沙不高兴,“你什么意思。”
“你想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交|配是你的事,我没兴趣。”余纵盖上水壶,将其放在凳子上,“至于孩子,陈大小姐想得太多了,我不会跟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