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恍然大悟:“所以,刚刚你是试图杀我?”
“我怎么会对你做那么可怕的事情呢?”
童磨微微蹙眉,因为你的质疑,他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我不过是想要救赎你而已……只是没想到,即使心怀悲悯,都无法将你拯救出来。”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
他悲悯地注视着你,七彩的眼底浮现细微的水光。
你当即冷笑。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狗日的小贱人,趁着你的专注于pua他的时候,试图以“我不是想杀她,而是在救赎她”为借口,跟数学系统卡bug。
但凡系统不灵光,你恐怕就真的要死得渣都不剩了!
童磨擦了擦眼尾的泪光,歪头望向月色无法穿透的路旁树林,沉痛的表情骤然切换成轻快欢乐的喜悦:“黑死牟阁下,劳烦您在那里待了那么久,现在可以出来了哦。”
“……!!”
你瞬间瞳孔地震。
惊恐地顺着童磨的视线望去。
漆黑的林间,隐隐传来细微的草木折断的声音。
很快,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在出现马路的对面,在你侧前不远处站定。
夜风袭来,撩开他的鬓角垂落的发丝,月光下,那标志性的六目鬼瞳异常醒目。
——黑死牟。
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甫一现身,你脑瓜子就嗡得一下就炸开锅。
大脑一片空白。
像个大怨种,心神混乱。
“看起来,这个孩子,只能交给您了呢……”
童磨用折扇敲打着手心,揶揄地跟黑死牟说什么,可你都已经听不见了。
你愣在原地。
脑海里不停回播着你刚刚说出的那些惊世骇俗pua言,而耳边,也仿佛有人拿着大喇叭,不停重复,给你从内向外的全方位打击。
难以言喻的窘迫,让你尴尬地蜷起脚趾,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
在这一刻,你觉得自己和鬼杀队,已经成了真正的难兄难弟,生命都肉眼可见地走到尽头。
区别在与,你是社死,而他们是真死。
“你们鬼都他妈有病吧!”
“童磨出现花街也就罢了,毕竟,他就是煞笔乐子人,可黑死牟你不是啊!你不是鬼舞辻无惨最可靠的伙伴吗?这么闲的,不去找青色彼岸花,来花街找什么乐子?”
你很想迁怒黑死牟,可你又不是鬼舞辻无惨那么没皮没脸,可以在光明正大说了想要睡他之后,还能理直气壮sayhi,你根本不敢正眼看他。
这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憋屈,让你懊丧不已,只得死死揉搓衣角,缓解内心羞愤,“……都聚集这里,还他妈怎么让鬼杀队玩?”
“不是说鬼不能聚集的吗?”
“那个狗比无惨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
……
不知何时,白团子出现在你肩膀,善解人意道:“放宽心,这世上的老色批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而且,这也没什么好尴尬的,人嘛,有欲望是正常的。你要坦然一点,正视自己,喜欢就去睡!”
“再说了,馋一哥身子,是很正常的。经过我的估算,他可是你见过的鬼里最大的那个……”
“求求了!”
听着它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顿时掩面而泣,“你可闭嘴吧!”
白团子:“行叭。”
童磨似乎也跟黑死牟交流完了,来到你身边,双手从身后搭在你肩,推你向前:“去吧。我已经帮你问清楚了,虽然黑死牟阁下并不是特意为了你而来,而是接受了那位大人的命令,特意过带你去无限城,但你也不要太难过,黑死牟阁下是很温柔的人,并不介意成全你死前的心愿呢。”
你:“……那我谢谢你?”
“不用谢。”
童磨露出无忧无虑的轻快神情,忽然双眼思忖起来,片刻后,他开心道,“我也跟着你们一起回去吧。虽然我无法从那位大人的手里救赎你,不过,我会带给你,远比黑死牟阁下能给予你的更快活的经历……”
说着,他突然俯下身,白橡色的脑袋垂在你肩窝,潮热的吐息喷洒你敏感的颈部,你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你很紧张?”
戏谑轻佻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异性低沉的笑声更是让你手脚发麻,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爬满后脊背,“呵呵呵,这样可不行,小心会受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