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气氛随着冷空气降温步调一致,不至于寒冷动人,起码凉飕飕,需要加一件薄外套。
陈异显然没有好脸色,在家摆出个臭脸,大喇喇摆着两条腿坐在家里抽烟玩游戏,苗靖下班回来,看见他在家,问他想吃什么晚饭,他头也不抬:“龙肝凤髓能做?”
“不能做。”苗靖心平气和回他,“我不会。”
“是么?”他勾着唇角,眼睛盯着手机,“我他妈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
他就愿意带刺戳人,苗靖不理他的冷言冷语,简单煮了两碗面条,喊陈异吃饭,他慢悠悠过来,冷冷嗤笑一声,眼皮子撩得异常冷淡,捡起筷子吃面,吃得太阳穴一鼓一鼓,不知道是气闷到什么程度,苗靖再让他去修洗衣机水管,他撂手不干,让苗靖自己动手。
“你能耐这么大,又念的是工科,修个洗衣机很难?”
“老子没空,少他妈烦我!滚!!”
满腔子暴躁憋闷。
苗靖默不作声走开,把洗手间脏衣篮的衣服抱出来,都是他的,一件件扔他头上。
语气冷清:“有能耐你衣服自己洗。”
“苗靖。”陈异忍气闭眼,把肩头的衣服扯下来,绷着腮帮子,凶神恶煞瞪她,“你活腻了是不是?”
“是啊,有问题吗?”她微微一笑,双手叉腰站着,就这样气质还是淡雅清绝,眼尾上挑:“你能把我怎么样?”
以为他治不了是不是?
他眉头紧蹙,目光在她玲珑身段掠过,眼皮猛然一耷,勃然起身,大步迈出家门,门砰的阖上——去了台球厅。
涂莉在家闷了好几天,身边半点动静都没有,打电话问陈异是不是要分手,他那边麻将声哗哗响,不耐烦说是,直接挂了的电话。
麻将桌上都是朋友,听见这动静,都嬉皮笑脸凑上来。
“异哥,要分手?”
“不行?”陈异挑眉涎笑,“有意见?”
“莉莉姐多漂亮,身材火辣,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漂亮女人多得去了。”
“异哥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啊,都是女人往他身上扑。”
“莉莉姐是谈得最久的一个吧,都以为能拴牢异哥,看着你俩结婚呢,这么分了也怪可惜的,异哥,莉莉姐对你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