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担心她会弄出什么乱子来?”洛樊奇怪地问正欲睡觉的凤云阙,他以为他会反对让闫慕幽去的。
“你不是也是觉得有她说不定真的会帮上的点忙才让水伶带着她?”
“反正就算解决不了,也不会真的出什么大问题,不是还有水伶嘛。”哪怕闫慕幽会乱来,水伶又不是第一天当勾魂使,该怎么处理事情他心里该有数。凤云阙躺到软榻上,再次打了个哈欠,“呼哈——好困,该睡午觉了。”
“……”洛樊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手一挥,面前立刻出现一面镜子,正好映出到达凌洋房间的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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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水伶正气急败坏地让小黑小白把凌洋弄下来。
“那是……蛇?”洛樊看那被凌洋用来当绳子用的还在动的东西,黑线。
真亏他想得到,用蛇上吊?真是闻所未闻……
“这家伙!真是会给我添乱!”水伶把蛇扔了老远,恨不得把已经晕过去的人狠狠毒打一顿!
“他就是凌洋?”闫慕幽看怪物似地盯着躺在床上人瞧。
这和她所预料的人物完全是两个样。她以为,应该看见一个穿着破布衣裳的头发凌乱,非常颓废的中年大叔,而且应该是家徒四壁……瞧周围的环境,这间屋子装修还是相当不错的,就算不是富人这小日子也还算过得去了吧?而且长得,也跟水做的一样!皮肤粉嫩粉嫩的,一点看不出来哪里像是受挫了。倒像是个干不得什么粗活的大少爷……
“他真的是凌洋?那个书呆子?”闫慕幽再次确认。
“除了他还有谁这么不长脑子!”水伶气呼呼地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直接往嘴里咕隆咕隆地灌,毫无形象可言。
闫慕幽摇摇头。
“他见过你们吗?”
之前好像听洛樊说过,地府的人是不能随便出现在人面前的,水伶阻止凌洋自杀已经有一年多了,一直都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把人救下不出现?地府的人,平常人是看不见的啊……
“只有一次我忍无可忍出来使劲痛骂了他一顿,结果有一个月真的静下来了,一个月以后他还是无可救药地继续自杀!”水伶把茶壶放下,“之后就没现身过,我怕一冲动,会自己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