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人,先暂时留在营地,稍后二日,便开始四十人一灶。”
“牧哥儿,这不得把饭桶抢烂了?”
“委屈一下,入了河州城,自然有肉有酒。”
……
一夜过去。
按着徐牧的吩咐,常威带着三千人,在清晨的雾霾之中,小心的近了河州,又从河州不远处的林子里,小心地绕了一圈。
常威以为是瞒天过海了,只当成了一场逗趣的游戏。他并不知道,这等边关干燥的天时,即便再小心,也会打起一些尘烟。
“虎哥儿,你好歹也是个将军了,可得小心一些,莫坏了事情!”常威绕回来,不忘叮嘱司虎两句。
“晓得,我昨夜要立军令状的,牧哥儿不让。”
难得带了一回人马,司虎显得意气风发。他活得很简单,左右是徐牧的话,他便会照着去做。
“小心,都小心。”司虎难得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自个往前走时,忽而踏碎了一截树桩。
惊得他整个人顿在当场,如同踩了雷子一般,许久不敢动。
营地附近的隐蔽高坡,在看着的十几条好汉,都是一阵无语。
“徐将军,虎哥儿确是一位冲锋的虎将,但这等细微的事情,我终归觉得,他会出点什么问题。”于文满脸苦笑。
“我也这么觉得。”徐牧并无意外,也淡淡笑着回话。
“将军,此话怎讲……”
“且看着,我徐牧倒要试一试,这狄狗的第一智士,到底读了几年书。”
“于文,记着减灶的事情。”
……
城头上,赵青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发冷。
侧边林子的烟尘和人影,即便再小心翼翼,他终归也是发现了。
“小东家要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