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
“你带着二万人,埋伏在北城门的附近,多备箭壶。”
“这、这是什么说法?莫非是要被狄人破城了?”
“城里有内应,还不少。”
徐牧叹着气,先前他让于文去揪出这些人,却不曾想,还潜伏着这么多。
tóu • dú衍生的祸事,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避开祸事。但很突然的,他想着布一场局,将计就计,杀一杀狄狗的威风,也好壮一波守军的士气。
……
立在北城门的街路上,徐牧四顾抬头,观察着周围的地势。一站,便是大半日,直至整个天空,暗沉沉的夜色压了下来。
数千个的百姓,还挤在北城门附近,只说了要取井水,不断哭哭啼啼。
徐牧面无表情,冷冷登上城墙。
城外静悄悄的一片,只有附近的几片林子,偶尔听得见夜鸟的嘶啼。
徐牧笑了起来。
上千的百姓,在他的后头,顾不得守军的阻拦,怒喊着往前前冲去,看模样,似要冲去井水的位置。
嘭。
河州城里,有人打出一支高高的信号箭,映红了整片天空。隐约间看得清,那些该死的苍鹰,又成群结队地掠了过来。
“献城门!”
百姓中,数百个人影纷纷垂去麻袍,露出了身上的袍甲,举着刀长声叫嚣。
“有些蠢,我若是不放,能杀得来城门方向么。”徐牧冷笑。
tóu • dú,偏又留了两口北城门的,无非是以取水的名义,聚众抢夺城门。
这么蠢的法子,估摸着是赵青云的手笔了。
“司虎,把吊桥松下来!”
司虎怔了怔,急忙跑了过去。
不多时,河州城的铁索桥,一下子落在干涸的护城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