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就要死人。一场场的厮杀,他早已经明白其中道理。
……
“徐郎又要出城。”李大碗鼓着脸,稍待一会,便又红了起来,凑过头,颤着声音开口,“徐郎……我这二日,月事就要过去了。”
徐牧怔了怔,“李大碗,你好歹是个大家闺秀。”
“十个娃儿,可一个都没生!若不然,我让喜娘去准备枸杞鲢鱼汤。”
“甚好……”
徐牧揉着额头,好说歹说才把李大碗劝走。
反而是站在一边的姜采薇,沉默得一言不发,只知准备干粮净水,连金疮药都备了几瓷瓶。
“我很快便回。”
姜采薇仰起脸庞,露出笑容点头。可只等马蹄声刚去,便又立即垂下头,红了眼睛。
“东家,夫人似是在哭。”奔行中,陈家桥插了一句。
“陈兄,你并不懂爱情。”并头的卫丰,笑着抢声。
“你懂?”
“如果无错的话,庄子里八婶家的红翠,下月便与我结亲了。”卫丰傲然回头。
“我二人定情已久,终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陈家桥咬着牙,懒得再听,扬起的缰绳,抽得kua • xia马儿不断发出惨叫。
徐牧满脸无语。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庄子可发生了不少好玩的事情。
“长弓,你带几骑人先行打探。”
由于周遵要开采赭石,探哨的事情,只能落到弓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