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王要想打出席卷天下之势,河北四州,便是跨不过去的坎。”
“这一次,河北几个州要是大败,公孙祖会很惨。”
“这是自然。”徐牧点头。
当初的背刺,差点让常大爷死在了外乡,新仇旧恨,河北联盟守不住的话,公孙家估摸着要灭族了。
……
渡了纪江,常四郎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满脸都是战意。在他的身边,披甲的常威,将梨花枪扛在肩上,仰着头看去远方,同样一副萧杀之色。
“少爷,你放心,这一轮便由我常威打头,替你取了侏儒王的狗头!”
“常威,老子信你有这个本事。但这种事情,老子亲自去做。”常四郎笑了笑,忽而也和常威一样,也将梨花木亮银枪,齐齐扛在了肩上。
主仆二人扛枪骑马,一路过去都是喋喋不休。
在后方的刘季,眼睛里透出无奈。但也不好说什么,自家的主子,明明出生在世家大阀,却偏偏一副江湖草莽的模样。
“传令,多派五百骑探哨。不管是峡谷,水道,坡地沼泽,务必要探个清楚!这一次,我渝州黑甲,要大破壶州!”刘季忽然回头,冷静吩咐。
“军师放心!”
五百余骑的渝州军,领了命令,踏着尘烟往前狂奔。
“卖米军!”在前方些的常四郎,扛着长枪转头。
“吼!”
“老子常四郎,只卖米,不卖国!卖米不收银子,入我渝州黑甲军,家老双亲饿不着!”
……
回到成都之后,徐牧一直都在留意,壶州那边的战事。作为常四郎这位老友,他固然是希望,常四郎能一雪前耻,打出一场漂亮的大仗。
“孙勋,柴宗上任了吗?”
在一旁的孙勋,急忙走了过来,“前日得到消息,柴将军已经到了蜀西,正式坐镇蜀西三郡。另外,晁义将军那边,也开始在峪关外,继续修筑城寨,安抚归乡的百姓。”
打下暮云州之后,作为徐家军的第一大将,于文要调去暮云州,和东方敬一起坐镇在虞城,提防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