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盟主天下仁名,在铲除伪帝之后,只怕要名留青史了。比起忠义袁侯爷,也不逞多让了。”
几个攀附东陵的小头头,不断举杯欢呼。
“牧哥儿,你怎的不过去?”抢了一盘江鱼,司虎蹲在一边,边吃边开口。他发现,自家的牧哥哥,今日不太合群。
“去个卵,一群小蝌蚪找妈妈。”
抬起头,徐牧看着急淌的江水,整个人又陷入了思量。
……
在沧州,宫殿之前的雕栏。
一袭素色的凤袍,在风中轻舞。做了太后之后,先前的艳色袍子,已经不穿了。
苏婉儿年纪轻轻的脸庞上,显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仪。
“徐布衣是个聪明人,真的很聪明。参与了,又像没参与,我只觉得,有些可惜了。”
“家乡杀羊的时候,总喜欢挑弱瘦的,要养不活的先下手。便如左师仁,他虽然也算得枭雄,但和徐布衣比起来,和袁松比起来,终归是最弱的一位。”
“阿七,我说的不是州地和兵威。我的意思,是谋略与布局,缺一大谋,便是左师仁最大的问题。”
阿七没有“阿巴阿巴”地应声。他是个内敛的快剑客,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露出笑容。
此时,面对着苏婉儿,快剑阿七在晚霞中的脸,洋溢出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