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肯走新路的凌朱,远不知,他结结实实地被玩了一把。
“传我军令,以最快的速度通过驷关!”
凌朱又扫了两眼新路的方向,笑意更甚。
“那位跛人,也只能出一些窝囊之计了。”
“将军有令,迅速通过驷关,赶往李度城!”
凌朱很小心,并没有一拥而过,而是先派了半营人马在前,当发现没有任何祸事的时候,才让整支长伍,迅速行军。
……
“西蜀有不少督粮官,今日,我毕濡是最吊卵的一个!”在驷关附近的林子里,毕濡面色期待。
按着小军师的意思,他将火油埋在了驷关里。另外,还带着五六百的蜀卒,以及数千的民夫,准备作为疑兵。
“毕都尉,他们进关了。”
驷关是一座弃关,并没有任何守军。而那条新路,实则只铺了七八里,是用来作疑计的。
“点火矢。”毕濡压了压手势,环顾前后左右,发现火矢准备就绪的时候,才稳稳地将手势,打了出去。
“射火矢——”
忽然之间,在驷关附近的地方,数百支火矢,直直往关里抛去。在驷关入口,更是有百余个民夫,听从了毕濡的调遣,将十几架烧着的粮车,推到了破败的关口之前,堵死敌军的退路。
……
“怎的?怎会有埋伏!”
凌朱抬头,看见漫天的火矢,整个人脸色大惊。他打小就聪明,自问和族兄凌苏相比,也不逞多让,应当是看透了跛人诡计的。
“火矢,乃是引火之用!”大惊之下,凌朱更是明白了什么,脸色越发焦急,“退,退出驷关!”
“将军,驷关后面的关口,都是火势!”
凌朱怒骂了句,刚要再下令,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离他不远的地方,一条条的火蛇,开始昂头蜿蜒。
“将军,这是火油……先前怎么没有嗅到。不好,蜀人盖了土腥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