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常四郎抬腿,一脚将旁边的斥候战马,踢得口吐白沫,翻倒在地。
说话的斥候,急忙垂头跪下。
“我只问你真假,没让你说来讲去的。”
“回吧,告诉常胜,我已经知晓了。”常四郎重新捧起了面碗,大口地吃入嘴里。
斥候告罪,小心往后退开。
“常威,你吃不吃?”
“少爷,贾先生是好人。”
“我是问你还吃不吃面?”
“我吃不下了,少爷。”
常四郎抢过常威手里的面碗,几口吃了个干净。又嫌不够饱肚,喊人又添了三碗。待三碗过后,又添了两碗。
他便坐在夕阳下,捧着面碗,一直吃一直吞咽。说不清为什么,在他的心里,不想回营睡觉,总觉得要找点事情来做,便如吃饭,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天空残阳如血。
成都外,七十里坟山,到处是拜祭的百姓。
徐牧牵着徐桥的手,静静走到了一座新建的将庙前。庙里,供奉着贾周的石身塑像。
这一回,徐牧并没有听贾周的建议,而是坚持,为贾周立了将庙,矗立于七十里坟山中。
“军师爷爷,徐桥来送你花。”终究是个孩子,徐桥一下子哭了起来,将摘到的花,小心地放在将庙的供台上。
徐牧心底发堵。这几日的时间,他一直不敢过来,生怕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