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侠,在情报里,追随太叔义的人,大概有多少?”
“bā • jiǔ百了。除了一些青壮的边民,还有许多妇孺老弱。我估计的话,若是布置得当,燕幽二州的流亡边民,大部分都会往定州里跑。”
不管什么年代,人口都是第一生产力。
徐牧犹豫着,最终回了一封信。
还是那句话,对于太叔义,他现在的情绪很复杂。说不出为什么,就好像一尾喜欢的观赏鱼,被猫咬死了。你原本不作期望了,但在一回头,却又发现,那尾鱼又活了过来。
“六侠,再派亲信的人,传令给才柴宗,务必留意太叔义的动向。”
“主公放心。”
定州,定北关。
难得披上战甲的柴宗,站在城头上,看着关外涌入的河北边民。为防意外,他早已经安排了人手,留意可能发生的祸事。
“柴将军,太叔先生入城了。”
柴宗侧过目光,一下子,便看到了被拱卫在最正中的人,一手握缰,另一手似有不便,一直缩在袍袖里。
在后头,还有不少跟随的边民,大多是青壮的好汉,也面带谨慎的按着刀,提防着四周的情况。
“弃刀。”太叔义沉声一句。不多时,跟随在后的许多人,都纷纷放下了长刀,搁在了城墙边上。
这副模样,让柴宗更加放心。他犹豫了下,慢慢走下了城墙。
“先生的意思,是要去一趟成都?”
“正是,我怀里还有,燕州十几个边民首领的密信,要呈给蜀王。”太叔义犹豫着开口。
“边民首领的密信?”柴宗脸色踌躇。他自知,这份情报里的意义。
定北关里,诸多的边民青壮,已经慢慢入城。
“洞犊老巫?你瞧瞧,咱们入蜀了!”定北关内,一个边民大汉,喜得合不拢嘴。他早有耳闻,在西蜀的百姓,都算得安居乐业,有屋有田。
“我说了,我不是洞犊人,也不会厌胜巫术。”边民大汉身边,另一个男子的脸色,慢慢变得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