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快讲啊。”严唐急道。和徐牧打过不少交道,他深知这位蜀王的脾气。
“三、三个月前,蜀王尚在西域,我心情不好,带着几个护卫,在城外赏景……便在那时,来了一个人。”
“什么人。”
“是个中年男子,扮成了客商,身上带着武功,姓名叫江重。他参拜之后,说是父王的遗将,要帮我夺回东莱三州。我自然不信,父王的随从家将我都认得。”
“然后呢?”
“他说……以米道教再聚起兵势,然后夺回东莱,迎我回去再登王位。我便稀里糊涂的信了,写了亲笔昭文,又按了王玺,让他暗、暗中联络东莱旧人,以我的名义,广招百姓入教。”
徐牧皱眉,“那叫江重的,有没有说其他的话,譬如同党之类的。”
袁冲想了想,摇着头,“并没有……”
“所以,这样你都信他的话?”徐牧好笑地摇头。连一旁的严唐,也面露失望之色。
“蜀王啊,我是……太想回东莱了!”
“那不如,明天便送你回去?”徐牧冷笑。
在旁的严唐,也沉默地叹着气。这次的事情,他们这群人,极有可能要被逐出西蜀了。
“还有没有?譬如说,那些米道教里,现在有多少人?”徐牧沉着脸,让孙勋倒了一盏茶,慢慢捧着喝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