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当初的聚义,这份机缘虽然不大,但对于现在的西蜀而言,算得上一件不错的赠礼。
陈方又变得神神秘秘,“蜀王,这两千人中,实则还有一个城门都尉。”
“城门都尉?”徐牧惊了惊。
“确是……只可惜,并非是驻守大宛关的。”
徐牧陷入沉思。他手头上,陈方已经给出了足够的情报。虽然不大,但有时候亦会有奇用。
诸如这种情报,若是没有问题,他需要修书给东方敬,作为参考,再定下计策。当然,这一切的前提,他要保证,面前的陈方,并非是常胜的棋子。
若不然,一着不慎的话,只怕会将整个定州,引入时局。
见着徐牧的神色,老为人精的陈方,慢慢明白了什么,脸色有些涨红。
“蜀王放心,吾陈方,此生只拥护小侯爷。小侯爷一去,自然便轮到蜀王你。你若不信,斩奸相的时候,我亦有帮忙!”
“你亦参与了?”
“正是!”陈方认真昂着头,“小侯爷聚义的昭文,便是我帮忙写的!救国军的粮草,是在鲤州筹措的!”
救国军,便是当初攻打长阳,小侯爷聚起来的人马。
徐牧深思了一番,终归打算,先将陈方留在成都,待暗中查清楚后,再作打算。
不过,关于鲤州内的这场机缘,说不得到时候,会派上大用。按着陈方的说法,若是能帮忙,先将一支蜀卒,藏在鲤州里的话……到时候,便能作为东方敬的奇军了。
……
“那陈方老匹夫,在祭台上,胆敢侮辱于我!”驿馆的床榻上,南宫虹还在气得骂娘。
内城南宫家,妥妥的举世大儒,何时受过这种羞辱。
“南宫老兄,现在辩言已过,只会回了北渝,小军师会生气。”在旁,另一个尖嘴老儒沉默了会开口。
“放心,我和小军师相熟。”南宫虹呼了口气,“他看在我的脸面上,不会多有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