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人可以破我的剑网大阵！噗！”
孟辰宗师大口喷血，眼中只剩下绝望，心如死灰。
他不是害怕死亡，而是道心破灭了，他修炼了那么多年的剑网大阵，居然这么轻松就被破掉。
他接受不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真理被否定，就好像老爸说你不是亲生的！
一生的努力，一生的骄傲，都被秦大师这一剑否定！
“你……不是武者！”
“你是修真者！”
“修真者的路……比武道之路难上百倍，还需要灵根，要战胜我这样的武道宗师，天底下没有几个修真者能够做到！”
“你年纪轻轻，不过十八岁，为何能成就这样逆天的实力？”
“为什么？！”
孟辰宗师死死盯着秦凡，全身都被血染红了，他没有被秦凡那一剑击中，但秘术反噬，经脉正在寸断。
他眼中，只剩下疑惑和绝望。
秦凡俯瞰着孟辰宗师，眼神依旧不悲不喜：“你想知道，跟我走，把你的命交给我。”
“我愿意助你斩断前尘！”
“只要跟随我，自然会知道，我为何能站在这样的高度。”
孟辰宗师后退了数步，良久，这才凄然一笑：“你应该是道门的顶尖天才吧？我孟辰一生杀敌无数，未尝一败，能败在你这样的少年天骄手里。”
“值得。”
说完，孟辰宗师转身离去，满目傲气未散，不愿意屈服秦凡。
但，他还在行走在水上，但速度已经没有来时那么快。
举步维艰，步履蹒跚，一步比一步缓慢，如同一个过马路的老人，但他走在水上。
秦凡目送孟辰宗师离去。
没走出几步，孟辰宗师头发开始发白，白发越来越多，身体皮肤也迅速失去光泽，血肉干瘪下去，仿佛生命被抽空了一般。
那就是施展秘术的代价！
那是修真者的手段，一个武道宗师强行驾驭，必死无疑。
果不其然，孟辰宗师走出百米外，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入水中，气绝身亡。
秦凡眼中罕见浮现一抹怜悯：“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