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因为小女子心属于步无尘,才夜夜点灯,偷偷画下了他的模样;”
“等步无尘十六周岁时,这幅画,便是小女子赠与他的礼物……”
高绚钰此言一出,无异于是在无数宾客的心底,引燃了一枚重磅炸弹!
“啧啧啧,这莫不是一出‘原配打小三’的戏码?”
“这么狗血的吗?”
“又或者,是负心汉为了繁花似锦的前程,舍了糟糠之妻的戏码?”
“呃,你丫的眼瞎啊?”
“高家大小姐,再怎么看都是气质容貌俱佳的美人儿,家室也颇为不俗,何来的‘糟糠’一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他步无尘给高绚钰当个堂堂正正的夫君,不比上赶着跑来伯爵府,做个受人白眼与唾弃的‘赘婿’要好得多?”
“是啊,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想的。”
“嘿,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简单?不过是一个‘色’字罢了!”
“迎娶高家之女纵有万般好,也不及伯爵府大小姐的炕上情嘛~”
在那一番重磅炸弹的“狂轰乱炸”之下,宾客们的议论言辞,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岳云嬗的那张俏脸儿,已是阴霾密布。
高绚钰则继续她的惺惺作态,带着哭腔、矫揉造作道:“三年前,步无尘的父亲在临终前、将他托孤与我高家时起,我便对这个因为一场意外、痛失了双亲同龄人,深怀怜悯之心。”
“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他,除了同情怜悯之外,只像是对待弟弟般的情感,尽我所能的照顾他。”
“直到有一天,父亲对我说:找他托孤的人,是他过命的兄弟。”
“他既然把自己的独子托付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