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天风国内的大小城镇,不论街头巷尾还是酒馆驿站,皆已流言四起——
“听说了吗,岳丰伯爵叛国的罪名,是被冤枉的!”
“而且还是陛下的旨意!”
“啊?!”
“这、这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啊,我可是亲眼见过留影水晶中、太子与宁王的对话。”
“那场面,啧啧啧……”
“嘘,你不想活了,这种话都敢乱讲?”
先前那人脑袋一缩。
酒馆里的其他人等,却都伸长脖子、竖起耳朵,聆听这一惊心动魄的八卦!
正当此时,有地方守军提着明晃晃的刀,闯入酒楼:“哪个在胡言乱语,祸乱人心?!”
前一秒还起风热烈的酒楼,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蒙头吃喝,闭口不言。
狠厉的目光扫视一周,“都不说话是吧?”
“那就通通给我抓起来!”
“官爷,我们只是来吃口酒,你怎能如此?”
能在这凡雀城中、档次最高的酒楼中吃吃喝喝的,多少都有些修为在身。
因此也都有些胆气;
不至于看到些披坚执锐的城防军,就被吓到不敢吱声。
“怎能如此?嘿,就凭老子是官行不行?!”
那守城军的副总使大马金刀往那一坐,趾高气扬道:“本官收到线报,有人在这恣意造谣,妖言惑众。”
“特来将他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