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流云闻之一时不能自制,笑得前仰后合,手舞足蹈,欧阳寻站在一边亦是发出一阵仰天长笑,就是声音听着有点怪。
见到星流云与欧阳寻如此作态,灰袍人脸上竟有了些愠色,
“小子,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星流云强忍住笑意,捂着肚子道:“前辈,这可是至宝啊,你可得藏紧了,可别给掉喽。”
说着,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欧阳寻也乐得在一旁添油加醋,
“天道翁,那可是谪仙啊!想不到您竟是他的朋友,失敬啊失敬,请受我一拜。”
他拱手作揖,但因为笑得太厉害,弯腰时一不小心趴在了地上,随即翻过身来扯着脖子笑道:
“哎吆喂,可摔死我啦,这是谪仙他老人家开眼了吗,看来您跟人家也没那么熟嘛,哈哈哈……”
“哎,老家伙,这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星流云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也不等灰袍人回话,他自问自答,抡胳膊抬腿,装模作样,像戏台上踢着台步出场的武生般道:
“我乃是天道翁唯一关门弟子,萧家四子萧聪是也。”
灰袍人慢慢摇了摇头,面色微微有些凝重,道:
“我虽在此呆了上千年,但我还不傻,萧家人不能修炼,你,不是萧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