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交代她不要懈怠,一个人练的好好忽然懒病就犯了,硬是自己咬牙坚持了下来,练完后多少有点成就感的。
也不知道古先生是不是有感应,第二日古先生就来了,阴阳怪气念她好一阵,然后就带着她去见他的同僚,见长辈礼物没收两个反倒是送出去一大堆糖。
“师父你的同僚都囊中羞涩吗?”
古先生给了她一个白眼,“怎么,以为钦天监是什么油水衙门?”
油水有,少的很啊。
本来他以为自己要发达了,结果被他那个莫名堂的徒弟放了鸽子,好气。
百福儿明智的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但古先生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她,让她没事多看天气,没事就教考她,一说错就对她进行无情的言语嘲讽,活像她就比猪聪明那么一点点而已。
就在百福儿水深火热之时,再一次悔恨小时候不该偷懒。
与此同时距离京城的南门十里地一个叫饮马村的村子里有人正在因为她激动的着。
这是一眼看去就穷嗖嗖的村子,村里那错落搭建的房子好些还是泥墙草顶,靠近山边有一处略显宽敞气派的房舍,三尺高泥墙后全是木头拼接的墙壁,屋顶也是盖的瓦片,看得出来虽然尽力维护还是年久失修,屋顶的瓦片好些都没了,补上的草。
一只大公鸡领着三只母鸡仰首挺胸的从院子里走过,突然煽动着翅膀咯咯咯的仓皇退开,“打听清楚了,十有是的啊。”
“当真?”屋檐下坐着修补凳子的老人拿着一条腐朽的凳子腿,“可打听清楚了?”
“爷,打听清楚了,人是从西南来的,姓百。”
回来的人一脸兴奋,站在瓦缸前用葫芦水瓢舀起一瓢冷水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嘴角咧到了耳根子,“我碰到了一个从西南来的商户,说这家人在西南的苍溪县,是制糖的,当家的有个百三爷叫百常青。”
“爷,你听明白没有,叫百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