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常消接过银子,“这是我借你的,回头就给你写个条子来。”
能借给他们已经是很大的恩情了,不敢想其他。
大骡子继续走,车后又传来那个妇人尖锐的声音,到了春生堂郑启远颠儿颠儿的迎了出来,“还没这么快,得要等上两日才行。”
“我不是为这事来的。”
得知她要送个病人过来医治,郑启远都没问是谁就让人是收拾了一间屋子,“我们这里也时常收一些住得远的病人住在这里,东西都齐全,还有学徒随时再看,直接来人就成了。”
百福儿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一看就是办大事的。”
这就算是住院了,还有男护士,厉害。
百家的人来的慢,大概一个时辰后才到,“耽误了些时候。”
应该是给了银子才脱身。
百常消背着一个姑娘,面色蜡黄苍白,看起来不大好,春生堂的大夫和学徒已经等着了,麻利安排住进去,又开始把脉,验伤,百福儿看了一眼浑身发紧,那身上的伤痕纵横交错,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尤其是腰上不仅青紫还肿着,这是受了多大的虐待。
大夫姓刘,刘大夫验看伤口的时候皱了眉,出了房门开了口,“大多都是皮外伤,腰上的伤严重些,下手的人应是行家里手,并没有伤到筋骨,上药后休养是一个来月就能好,老夫这就去调配药。”
饮马村百家的人都在,对着大夫不停的道谢,百常消跟着去交,住进来总不能一文钱就不交。
一个面容憔悴苍老的妇人不停的抹泪,见了百福儿就给跪了,“多谢贵人......”
这人就是百元香,里面那个姑娘的娘,她还不知道两人之间可能的关系,就觉得遇到了贵人,除了跪下也不晓得要做点什么,百福儿侧身避开,“快起来,人没事就好。”
要是两家真是亲戚,这就相当于他姑给她跪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