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对于保护自家那一亩三分地那是生来的本事,都不用谁教就能懂一半,比如百福儿,虽然自己在实战上面的经验为零,但架不住她理论经验还是有一点的。
“你让我服软,我可是郡主。”
温嘉郡主表示不能接受,百福儿说了,“你关上了房门谁知道啊,再说了,你让我态度软下来又不是让你服软,这是两个意思,你家那位可是读书人,那做梦都梦的是温柔可人的书中仙好吗?”
“你别总和炸毛的猫一样,人家小花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炮仗一样一点就着,都不用人家费心思你就落入人家的圈套了。”
“你越是嚣张跋扈,越是声音大,越是能显的她温柔体贴,然后人家还委委屈屈的站出来替你说话,把你气的半死人家还能落一个善良大度的美名,两相衬托你就是个悍妇。”
温嘉郡主那是越想越气,因为她已经吃了这样的亏,“那贱人最会装模作样。”
百福儿拍着她的手,“你既然嫁到了侯府,侯府现在又不是你当家,能和你一条心的就只有赵公子,他要被小花表妹勾搭走了,哭死你,我给你摆什么阵都没用。”
“这事你得要听我的。”
温嘉郡主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一番自己的激动,“你说,我要怎么做?”
百福儿在她身边坐下,神秘一笑,“首先,你要化被动为主动,先示软,失落着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就这点你都不用杜撰,你知道怎么说吧?你别不好意思,这可是拿捏你那俊美夫君的利器。”
“他肯定心软啊,你再说什么自己除了他已经没人可依靠了,他就是你的全部,怎么夸张怎么来,他一定心软的一塌糊涂。”
“此刻你就表现出你的大度,主动说要替他张罗纳了表妹,你放心,这种情况下他还要个脸都不能答应......”
狗头军师说了好大一通说神神秘秘的摸出来一个宝贝,“这东西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在我们道观里面都不好搞,真话符,只要用上那个小花儿就会一股脑的将心里话说出来,就这么一张我都没有多的了,你好好的把握,知道表妹说的话要让赵公子亲耳听到吧?”
温嘉郡主眼睛都亮了,飞快的接过符纸,她也不是啥子,就是要强惯了,放不下来面子而已。
“我懂,最好是我先激怒了那贱人,那贱人失了分寸我再用上这符纸,让她口不择言,然后就装作被吓到的样子,然后把屎盆子扣我那婆母的头上,一箭双雕,我处理好了这个事情再来一些体面大度的话,说不定我还能趁机一举夺了我那婆母的管家权。”
百福儿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先是教了她如何用这道符,然后才说道:“你其实可以学学她的招数,别不好意思,人家的招数说不定更好用,不是说走了别的人让别人无路可走吗?”
温嘉郡主升华了,忽然之间神清气爽,“这样就拿捏了男人?”
“哪里那么容易,这是需要平日里就花心思的,得要循序渐进。”
吐出了一口气,温嘉郡主喝了半杯茶水,瞟了一眼百福儿,“这些招呼你都是哪里学来的?”
百福儿笑了,“我说是本能你相信吗?那捍卫自己的领地本事,与生俱来。”
温嘉郡主是相信她的,毕竟当初她远在西南,她则是在京城要死要活都没能拿下卫云旗,可见她是把卫云旗给拿捏死了。
“你为什么帮我?”
百福儿笑的意味深长,“当然是我有求于你,明年夏天买冰,你还帮我说话,最好能让我多买一点。”
“以后赴宴你要罩着我,谁要是敢触我霉头你要跳出来收拾她们。
温嘉郡主挑眉,“你这是将本郡主当成打手了?”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你就笃定这是你最后一次因为遇到麻烦来找我?”
见她还朝自己挑眉,温嘉郡主又翻了白眼,“我给你说的事怎么样了?”
百福儿淡笑,“正在进行中,暂无线索。”
温嘉郡主叮嘱,“你抓紧吧,这事的紧急情况你是晓得的,想想,要是被你给成了,泼天的富贵等着你。”
百福儿起来起身,“借你吉言,希望不是滔天的祸事等着我。”
惦记着一亩三分地会因自己短暂不在而被小花入侵的温嘉郡主急匆匆的回了,她要回去布局,准备和她婆母掰腕子。
一个女人对于保护自家那一亩三分地那是生来的本事,都不用谁教就能懂一半,比如百福儿,虽然自己在实战上面的经验为零,但架不住她理论经验还是有一点的。
“你让我服软,我可是郡主。”
温嘉郡主表示不能接受,百福儿说了,“你关上了房门谁知道啊,再说了,你让我态度软下来又不是让你服软,这是两个意思,你家那位可是读书人,那做梦都梦的是温柔可人的书中仙好吗?”
“你别总和炸毛的猫一样,人家小花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炮仗一样一点就着,都不用人家费心思你就落入人家的圈套了。”
“你越是嚣张跋扈,越是声音大,越是能显的她温柔体贴,然后人家还委委屈屈的站出来替你说话,把你气的半死人家还能落一个善良大度的美名,两相衬托你就是个悍妇。”
温嘉郡主那是越想越气,因为她已经吃了这样的亏,“那贱人最会装模作样。”
百福儿拍着她的手,“你既然嫁到了侯府,侯府现在又不是你当家,能和你一条心的就只有赵公子,他要被小花表妹勾搭走了,哭死你,我给你摆什么阵都没用。”
“这事你得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