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之中,李彦走后,留下一地人鸦雀无声。
几个家丁手忙脚乱将墨白扶起,墨白挥手推开家丁,却又摔倒在地上,不得已被人抬回房内。
刚回到房中,他就掏出铜镜仔细观瞧。
原本黢黑的脸色泛出铁青,额头上还有一道划破的痕迹。
啪的一声,他把铜镜重重摔在地上。
“就算能好,也会留疤,我这算破相了。”
“他居然……敢破坏我这张绝世容颜。”
家丁们噤如寒蝉,没有一个敢言语,只有一个家丁小声劝道:
“我听人说,济仁堂的珍珠膏能抹伤口不留疤,墨大哥,我这就去给您买些回来。”
“此言为真?”
“我哪儿来的胆子,敢骗墨大哥。”
墨白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只留下了这个家丁。
他掏出两张百两银票,交给家丁,家丁连忙摆手。
“哪儿敢收墨大哥的银子,您这是瞧不起我。”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墨白喝道,见家丁收下,才满意的说道。
“刘二,你跟韦叔和我都是同乡,平时办事,我也都信得过你。”
“济仁堂的药膏价值不菲,我也是知道的,这两张银票,一张用来买珍珠膏,剩下的都是你的赏钱。”
“另一张,你去交给城西的贾富,跟他说,让他去悦来客栈添点麻烦。”
“悦来客栈是二房仅存的根基了,把悦来客栈废了,我看这小子还怎么狂!”
刘二微微咋舌,贾富是宁远城的乞丐头子,也是宁远“丐帮”的“帮主”。
所谓的“丐帮”,实际上就是各种破落泼皮的集合地,打着帮派的旗号,收纳了整个府城的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