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连着几日对外抱病,不仅不出王府,就连院子也不出。
三日过后,医药堂一名大医师登门来给他看病,苏尘见装不了了,就干脆宣布已经康复,之后整日泡在海燕道人的院子里看道人修炼。
如他所料,在王府里,王妃还不敢光明正大的袭击他。
但是不代表会没办法。
转眼他成为二公子已经一月有余了,冬天也正式来临。
午后的一场初雪下的不急不躁,刚染白了屋檐就没下文了。
“公子,王妃的家宴明日就到了,你要怎么应对。”
香兰这些日子也谨慎的很,生怕刚遇见的好主子就这样夭折了,所以对王妃的动态日日打听,不巧,苏尘刚以为王妃放弃了的时候,香兰得到消息,再过几日,王妃要给他办个家宴,庆祝他重获新生。
“这怎么看都是鸿门宴啊……”
苏尘叹气,仰靠在一把躺椅上,最近几日他闷着无聊,读了不少书,看了不少关于暗杀,刺杀,内斗的故事,除此之外也有治理地方的一些工具书。
修道他不能,练武又太晚,他最近把心思都放在了读书上,想着以后能替父王分担。
好在他小时候被小王爷逼着读过书,底子非常好,就是去参加文选问题都不大,只是文选考出来的官,地位都不如他现在高,属实没那个必要,只要西州王哪天下放些权力给他,都够他施展一番。
“那你还去不去?”香兰打断他的思绪,问道。
“为我办的家宴,我能躲得掉吗?就算我说不去,他也可以把家宴搬到这里,终归是逃不掉的。”
苏尘放下一本刚读完的书,里面描写的正是关于宴会上shā • rén,嫁祸,开罪等情节。
“既然躲不掉,就去会会她”
第二日,家宴如期举行。
昨夜又飘了一场雪,清晨起来,地面上也涂了一层白色。
王府宴会厅门前宾客络绎不绝,生生将一片雪地睬成了一片污泥。
苏尘和香兰各披着一件宽大披风,裹着上好的后棉服,进入宴会厅坐下。
苏尘原以为这场家宴父王会参加,但坐了许久,都不曾见西州王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