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山认识霍司寒的时间,不算短,也有三四年了。
从来没见过霍司寒身边,有什么女人靠近,这丫身边,连秘书都是男的。
傅秋山一度曾经以为,霍司寒是gay。
但今天,霍司寒当着他的面,亲了江以宁,一个女人。
傅秋山有点恍恍惚惚。
满心问号地走出病房,却瞧见霍司寒还站在病房外。
谢心兰站在他面前,正说话,“宁宁的脾气是有点不大好,她这个年纪,正敏感多思,司寒,你别跟她计较……”
“徐伯母言重了,宁宁是我霍司寒的未婚妻,我怎么会跟她计较?”霍司寒神色淡淡,不知道是身体还没好,还是不太喜欢说话。
谢心兰分辨不出,霍司寒是虚情还是假意,有些后悔,徐新国把这桩婚约谈下来得太快,眼下却没办法说什么。
她不能在徐新国前脚作出决定,后脚就去打徐新国的脸。
这婚约真要有什么变动,也得回去再谈。
“宁宁还需要人照顾,那我先回去了。”谢心兰朝霍司寒一点头,便进了病房。
霍司寒在原地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