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看样子像是很懂。”沈慕宣越发不相信江以宁说自己只是略懂皮毛,否则怎么敢说这么说房大师的作品?
但凡是懂点行的人,都应该听说过房大师的名字。
江以宁若是不懂装懂,在听到房大师名字的时候,就应该改口赞美了。
江以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微一笑道:“如果和表哥口中的房大师相比的话,我应该比他懂一点。”
沈慕宣扬了扬眉,不知道该说江以宁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该说她艺高人胆大。
他不由看向旁边的霍司寒。
霍司寒知道他要问什么,便道:“宁宁确实很厉害。”
霍司寒难得夸人,他这么说,沈慕宣便对江以宁更有了些兴趣,“那依弟妹看,我这里还有哪些地方可以改进的吗?”
“这块地方不错,本身风水就好,倒也不需要刻意加工,表哥现在的装饰便有些过于浮夸了,应该删减才对,这样才可以将好的风水扩大,而不是浪费。”江以宁说着,话锋一转,盯着沈慕宣道:“不过,表哥现在不应该操心这些,应该操心操心你自己才对。”
沈慕宣有些意外:“我自己?”
江以宁打量着沈慕宣的气色,“表哥这些日子以来,是不是总觉得头疼不适,晚间吃了饭,胃部还会犯疼,晚上总会因为头疼而睡不着觉?”
沈慕宣诧异地看向霍司寒,“司寒,你跟她说了?”
霍司寒淡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江以宁闻言,并不意外,只是看了霍司寒一眼,“我就应该知道,你才不会那么好请我吃饭。”
霍司寒摸了摸她的发顶,打趣道:“这不是请你吃饭了吗?”
江以宁偏开头,躲着霍司寒的猪爪!
沈慕宣看到他们的互动,便知道霍司寒是真的没有将自己的事情告诉江以宁。
也就是说,这是江以宁自己看出来的。
沈慕宣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有那么明显吗?
“你别摸了,你们是看不出来的,这是观气,寻常人看不出来。”江以宁瞥见沈慕宣的动作,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是让你们随随便便,都能看出来了,我们也就不要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