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江以宁一眼，没说话，眼前几乎全是，江以宁在沈慕宣身上画符的样子，以及沈慕宣夸她体贴的模样。
体贴？
体贴也是他的。
江以宁平复了一下心跳，缓了一口气，忍不住道：“霍总，这种飞醋，你也吃啊？我这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他吗？我也没做什么啊，他不是你表哥吗，他要不是你表哥，我也不会跑来救他啊。”
霍司寒神色一顿，心里莫名舒服了。
他知道，江以宁这话就是随便一说，但他还是忍不住放松下来，心里的不悦，都得到了平复。
“接下来要去哪儿，回去休息？”他转头看了江以宁一眼，问道。
这转移话题的能力……
也是真的够蹩脚的。
江以宁也没拆穿他，打了个哈欠，道：“我倒是想回去休息，但今天还得上课，现在时间也到了，我直接去学校吧。”
她刚恢复学业，总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是得去学校。
不然老师又该念叨了。
霍司寒看了看她眼下的黑眼圈，道：“想休息就回去休息。”
“不了，还是去学校吧。”江以宁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纸，用随身携带的朱砂，画了一张提神符，放在身上。
霍司寒肉眼可见她的面色恢复了不少。
便也没再说什么，还是送江以宁去了学校。
江以宁回到学校后，发现季玉兰居然已经来了。
“宁宁，这里！”
看到江以宁踏入教室，季玉兰立即对她招了招手。
江以宁提步走了过去，问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闲着没事，就来等你了。”季玉兰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没睡好，“我爷爷过一阵子不是生日吗，我在犯愁，给爷爷买什么礼物，今天一早就睡不着了。”
江以宁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来，听她说起这件事，便问道：“对了，那个跟你借钱的秦甜甜，把钱还给你了吗？”
“还了啊。”
“昨天放学，我跟你分开后，就被秦甜甜给堵住了，她把卡还给我了，说是差了一点，让我给她一点时间。”季玉兰哼了哼，“她在我面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可怜死了，但是看在都是一个学校的份上，我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