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以宁出现在警局,赵一恪并不算意外。
毕竟,江以宁是这次案件的目击者和受害人家属,出现在这里作证很正常。
旁边的房文琢和房静,他也算是熟悉了。
之前外地转移过来的一个人贩子拐卖shā • rén案,转移到他们这里的打拐专组后,赵一恪听说后,也去看过两眼,知道房文琢和房静是相关人员。
他们各自出现在警局里,都挺合理的。
但两方人突然一起出现在这里……
看样子,江以宁和房文琢似乎认识,两个人时不时地还在交流什么。
显然是有情况……
赵一恪不由走过去,“江小姐,房先生。”
听到他的声音,江以宁和房文琢看过去。
两个人齐齐跟赵一恪打了一声招呼。
“赵队长。”
赵一恪笑笑,“几位怎么一起过来了,难不成你们认识?”
房文琢耿直地道:“是啊,江小姐算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们之所以能够找到齐家那孩子的尸骨,全是托了江小姐的福。”
赵一恪:“……”
听到这话,他不由狐疑地望着江以宁,别有深意的眼神仿佛在问,这件事总不能和江以宁还有关系吧?
江以宁对上他的目光,一派天真什么都不懂似的,歪头一笑。
那天真无邪的外表,真的能够哄骗过不少人。
赵一恪腹诽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听打拐组的同仁们说,这次其实是被拐儿童的家属,主动报案,还说什么做梦,梦见了自己的孩子在什么地方。
梦里的内容说得很清楚,地方指认的也很明白。
打拐组的同事还说,如果不是当初,他父母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那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警察们都要怀疑,是不是他们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子。
毕竟,虽说重男轻女不好,可几十年前,在农村确实更流行这种风气。
如果是一个女孩,还有可能被父母所害,可那是一个健全的男孩,各方面都很正常,父母又有不在场证明,即使再光怪离奇,大家也只能觉得,可能就是存在某种心灵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