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听了甄贵的话,心中大抵有了个数。
中山县猪的价格要比涿县高,如此便能卖出比涿县张家更高的价格。
减去猪在路上瘦了的十几斤后,刘安给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价。
“既如此,三千一头,甄掌柜看可否?”
甄贵捋着胡须沉思了片刻,便点头道:“可!”
“我在别处还有二十头比这更大些许的猪,不知掌柜有意否?”
“哦?还有更大的?”甄贵有些意动,却没有直接答应,“此间交易数目已是不小,再有二十头,在下便需与家主商议一番了。”
刘安听甄掌柜如此说,心中一动,作揖行礼后真诚道:“在下尚有一些珍奇之物,欲同甄家主事之人面谈,望甄掌柜能通传一声。”
“在下会代为转告,但家主见与不见却不敢保证。”
“多谢甄掌柜。”
之后甄贵一一看过所有猪后,见无不妥,便叫人来将猪全都运到后院去了。
刘安则随掌柜进到后堂取钱,十五头猪,每只三千钱,一共四万五千钱,刘安将钱收起后,便和刘备几人离开了。
找了家靠近城门处的厩置,刘安几人将马车交给门口小厮,便进了大堂。
厩置乃官营的驿站,跟后世的客栈差不多。
五人一人要了一间客房,刘安先去沐浴了一番。
之后五人一起到大堂吃了饭,便早早睡下了。
连续奔波四日,几人都很疲惫,且时间已晚,一切等到明日再说。
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刘安直接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