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小郎君失言,虽然急忙掩盖,却还是被刘安猜出此人应当并非卢植幼子,自然也肯定不是卢植的家仆。
若为家仆,当言‘汝竟乃我家主人弟子’,若为幼子,则当言‘汝竟乃我父弟子’,不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卢的音节。
听到俊俏郎君说起异香,刘安便接过话茬,信口胡邹道:
“此乃君子之气也。《尚书》有言:君子者,生而有异香,其德行不乱,操守不失,则异香弥久不散矣!”
“胡说!”那俊俏郎君听刘安的话,立刻反驳道:“吾怎不知《尚书》有此言?”
刘安本以为这俊俏郎君是个不学无术的顽劣少年,不曾想自己刚一开口就被他拆穿了。
但这小郎君也明显是个沉不住气的,刚没说几句话便暴露了自己非家仆的事实。
谁家家仆还能知道《尚书》都写了啥?
只是考虑到对方只有十三四岁,倒也可以理解。
被人当面拆穿刘安也不恼,作为现代人的脸皮更不会觉得羞耻,刘安嗤笑一声,对那俊俏郎君笑道:“你一家仆耳,安知《尚书》所言?”
“这……”那俊俏郎君被刘安驳得哑口无言,支吾了一会儿后,强行言道:“反正《尚书》中并无此言,汝休要信口胡说!”
刘安肯定不会承认自己胡说八道的,他摇摇头,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莫要以为自己所知便是全部,你不知便无呼??”
“……”那俊俏郎君似是被刘安唬住,皱起眉头沉默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不出门了,转而带着身后家仆急匆匆回了卢植院子。
刘安见这俊俏郎君回去了,才突然记起自己可以查看他人属性。
他已许久未曾随便见到一人便看其属性了,一时竟未想起此事。
不过人已回到院子,刘安却是无法再查看了,只能下次遇到再说了。
之后刘安又回到了无聊状态,刘备笔挺的站在那,刘安为了不失礼数,也不能跑一边去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