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真心向我求画或许我会选择赠予,但如果是想要shā • rén夺画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恐惧”冯伯庸居然选择了理解。
“但你惹下大麻烦了,钱通确实是一个小人,但能成为通宝阁在林安城的负责人,就是因为他是钱氏旁亲”
“钱氏?”江婪有些疑惑,难道是云州大姓?
“钱氏是宣国最富有的家族之一,通宝阁就是钱家的产业,你杀了钱家的人就算做的在隐秘钱家的人越会想办法找到凶手,这件事瞒不了太久”
“所以你会把我交给钱家的人?”江婪有些担心。
“我们是文府的画师又不是钱家的人,没有缉凶的义务,我们会为你保密。
而且只要你以后呆在文府,就算他们发现是你干的也不敢拿你怎么样,毕竟这个世界总会对天才有特殊的优待”
“我收到消息钱家已经派出了钱余来调查,再有两天就会抵达林安城”
林藩和冯伯庸两人前后态度不一,江婪有些摸不准两人到底想要让他干什么。
“太守大人是想劝我一不做二不休?”江婪的手比划着往下切了一下。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钱通的居灵境的修为是拿财富堆出来的花花架子,但这钱余可不同,是实打实的玄灵境。”
“距离文府大考还有半年的时间,你可以尽早上路前往清都,这样就能避开钱余”冯伯庸说道。
“两位如此帮助,晚生万分感激”
“你也不用谢我,以你的天赋日后你参加文府大考位列三甲甚至问鼎魁首都不是不可能。”冯伯庸满脸的笑容。
“我上林院已经连续好几年都是云州垫底,我希望你能以上林学子的身份参加大考”
“没问题”
“我们两人一个是太守一个是院长,都负有向文府荐才的职责,一个优秀的画师文府也会有另有奖赏”林藩也说道。
“我明天在呆一天,敢在钱余来到林安城前离开”
江婪离开以后林藩有些奇怪的看着冯伯庸,江婪来历诡异丹青法又无法说明师承,再加上杀了钱通,本来这一次是要问责的,没曾想冯伯庸前后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还好两人是多年的好友,林藩知道冯伯庸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才配合着演了下来。
“老林,这江婪的底细不用我们在探察了”
冯伯庸望着江婪离开的背影满脸的笑容。
“这是为何”
“你我都走眼了,你看到他用的书筒了吗?”
“很普通,没看出来有什么特殊的”
“咱俩都是老严昏聩,我也是放在手里仔细打量了一番才发现那是咱们先生的书筒”
“咱们先生?那个先生”林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糊涂啊,有几个人配做咱俩的先生”
林藩急忙站了起来,满脸的震惊。
“卢教谕?你确定?”
“早前就听说先生游历云州多年,只为了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嫡传弟子,如今出现一个天赋过人的江婪,带着他的书筒又身负文府秘技丹青法,你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冯伯庸的意思林藩立马醒悟。
“江婪是咱们的小师弟?”
“很有可能,婉溪输给他不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