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只不过老头子我天资驽钝没有开悟,一辈子也就是个普通采石的,不过我小儿子那可不一般,跟着清都大匠学艺,将来说不定哪天就能开悟”孙远安提起来就非常骄傲。
江婪跟着老头子在房子里看了看挺满意,有一间卧房和一间书房,不大的院子里还栽着一棵老槐树。
“老爷子这房子挺好的,只不过价格能不能拦一刀”江婪笑呵呵的问。
“一年收你四千两不多了,而且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画师吧,哪里有画师还能缺钱的”
“我就是个穷酸画师没多少钱,何况麻黄巷距离文府稍微有点远了,以后入学也不方便啊”
“小伙砸,文府方圆十来里带院子的房间就没有低于一万两的,除非你有本事考进文府成为舍生,老头子我这院子送你白住着都成”
孙远安说着看了江婪一眼摇了摇头。
“难嘞,找个工上吧”
距离文府大考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就算江婪能考进去也需要有个落脚的地方,麻黄巷这个地方位置虽然有些偏,但他那头驴子的速度可不慢远一点近一点都无所谓。
最后从书筒中取出几张银票,有些心痛的搓出来一张交给了孙远安….
“这是一千两”
“又是一千两”
“这是五百两….”
给完以后江婪发现自己手里只剩下了一张两千两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老头子非常顺手从他紧攥的手中薅出来一张皱巴巴的银票。
“这张是两千的,给多了”江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