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淳当然不会什么异火,不过还是借着由头将两个老头连带自己的师妹一同赶了出去。
此时大厅内就只有他和咳血后昏迷的冷菱。
这诅咒要说他能解开吗?那确实是解不开的。
他又没在宗门系统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怎么可能直接把人家费尽心思种下的诅咒直接消除掉。
俗话说得好,台上一分钟,台下六十秒。
那种轻描淡写到处行医的都是有真本事的,而谢淳连个半吊子都称不上,算是个时灵时不灵的挂牌兽医,治动物还行,治人就是五五开了。
但要说他一点办法没有,那也不尽然,毕竟他好歹是个血族,关于血液的事情总归是能操作一下的。
谢淳抬手将地上的少女撑起来,随意的瞟了一眼她由于诅咒发作而泛灰的脸蛋,不过还是能隐隐看出其惊艳的底子。
催动灵气,谢淳左手轻飘飘的按在冷菱的肩膀处,将蓝色长裙震成飞灰,露出白如凝脂的肌肤。
情况要比谢淳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即使是有着两位幻王的压制,但诅咒经过数个月的侵蚀,此时几乎已经遍布少女全身。
平日里不发作倒还好,看着和常人并无区别,一但发完全作,即使是有着幻王在一旁压制,生存几率也只能说微乎其微。
于是谢淳思考了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万一这要是诅咒没治好,还提前给人送去见耶稣了,那他今天怕是很难活着走出这个炼药师协会。
不过...稍微试一试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的要求又不高,只要治不死就行。
谢淳调动着体内的精神力,凝聚在手指之上,最后轻轻地点在冷菱的后背处。
靠着精神力对她体内的探查,谢淳露出獠牙,咬向冷菱宛若牛奶般白嫩水润的肌肤。
他的确根除不了诅咒,但是可以想办法将对方体内的诅咒顺着血液一点点的剥离转移到自己体内,也就是俗称的一命换一命。